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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什麼。

他總不能告訴紀姜在他的幻想裡，他把紀姜渾身都舔了個遍，沒有哪一處沒吃過的。

說出來肯定會被罵的。

紀姜倒也不在意，他頸處都是陸直的眼淚，即便是這會兒風乾了也有些不舒服，所以他打算先去洗個澡。

陸直抱著那條裙子，乖乖點頭，“你去洗澡，我幫你看著，不會讓人進來的。”

紀姜心想，現在這裡最危險的人不就是你嗎？

不過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進入浴室。

小陽臺上本來就有內褲，紀姜也就沒拿新的內褲進去。

只是等他洗完澡取內褲的時候才發現，掛在小陽臺的內褲不翼而飛了。

紀姜：“……”

難道被風吹到樓下去了？

他穿了浴衣，忍不住拉開那層窗往下看，這裡是二樓，一眼看下去後面都是草叢，別的什麼都沒有。

紀姜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已經把內褲收回去了，他有時候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樣一想，紀姜收拾了浴室之後裹著浴衣出去。

陸直就坐在椅子上，見到紀姜出來後，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芽芽。”

紀姜指了指衣櫃，“找點東西。”

“芽芽找什麼？我幫你。”陸直過來說。

“找條內褲。”紀姜毫不避諱，“我記得我有一條白色的內褲掛在陽臺上，但是剛剛洗完澡之後沒有找到，可能是收進來了。”

白色的、內褲……

陸直心頭髮虛，眼睛閃爍了幾下，“可能、可能是吧，找找。”

紀姜沒有發現陸直的不對勁，他沒找到那條白色的，隨便取了一條，然後瞥了一眼陸直，“你出去，我換衣服。”

或許是還在心虛當中，陸直什麼話也沒說，抱著裙子就出去了。

陸直回到房間後拉開抽屜，那團布料就躺在他的抽屜裡。

他忍不住狠狠地自我唾棄了一番。

用的時候他也想過，洗乾淨之後再給紀姜掛回去，可那樣好像比現在更變態，他用來……之後怎麼能再洗完給紀姜穿，還不如帶出來處理了。

但真的帶出來之後，陸直又捨不得丟了。

這是紀姜的……他怎麼能丟掉。

放在這裡也沒有人知道的，陸直安慰著自己，所以沒關係。

這樣想著，他又合上了抽屜。

……

最近這兩天天氣熱得厲害，即便是冷氣很足，訓練的選手們還是沒什麼精神。

紀姜照例倒了杯水，然後在大廳的沙發坐下。

入大廳來的門是旋轉玻璃門，能看見外面的豔陽高照，樹葉都被打得耷拉下來。

紀姜捧著杯子把水喝完了才把手機摸出來。

旁邊的沙發陷下來，陸直小心地貼過來，見紀姜在和人聊天，冷不丁出聲，“你把我刪了之後就再也沒加過我了。”

紀姜：“……啊？”

“天天黏在一起，我都忘記了，我微信裡面還沒有你的好友。”陸直怨氣很重，“我竟然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你的好友。”

紀姜沉默片刻，把碼遞給陸直，“掃嗎？”

陸直眼睛一亮，“掃掃掃，要不然到時候你上學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