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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季“的。哪怕是後來經過二十年的電魚機的瘋狂電擊下,其它魚類和一些魚類可食用的蟲蝦及微生物近乎於滅絕,溪溝裡食物嚴重匱乏,但還能在水凼裡見到它們努力的擺動著纖細的身體頑強的活著。
從壩堤向裡走二十來米遠,裡面豁然開闊,這個漸漸變寬的塘肚長約120米,最寬處60米。兩邊的山林地是玉如義自己家跟叔伯家的。魚塘下面水淹的這一片是種苞谷之類的旱地,玉如義家有將近八畝,大伯家有一畝多,五叔家有差不多一畝。後來建了魚塘,把大伯跟五叔的地給淹了,大伯跟五叔說到時候養魚了給點魚就行,沒魚就不作話說了。
魚雖然說是水產,不需要怎麼管理,但真要養起來需要做的事情還是很多,夏季防洪,秋冬季防旱,平時除了防人來偷捕外還要防水老鼠、野鴨、蛇等災害造成減產。其它黴菌引起的膚黴病啊,烏頭瘟啊,癤蟲病啊,紅細線蟲病啊,豎鱗病啊,最不濟還來個爛腸瘟之類的,只要是魚塘衛生沒有搞好,有一點疏忽就會有減產的可能。所以每天早晚巡塘是必不可少的。
塘巡得多了,問題也就容易發現,及時處理,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損失。再說這魚塘也不大,繞塘一週也就將近三百米,邊走邊看,半個小時就可以巡完。當然巡塘也不光是隻看一下有沒有死魚和病害,比如早上八點多要在投餵點投點食料,下午三四點也去投餵點撒點食看看。
說實話,看著投下去的食物被一陣陣浪花淹沒,看著一張張黑白相間的魚嘴組成的一幅爭食圖,心裡高興,但同時也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看著它們的爭搶,好像是看到了一些美好被它們撕碎吞噬一般。高興的是看著它們喁喁求食,似是對主人的索求,食不裹腹,飢腸漉轆,下一秒不給就是對不起它們那期待的小眼神;又似是在玩團體表演,伴隨著水被攪動出來的譁然輕響,舞姿婀娜曼妙,聲音美妙而動聽。
到魚塘最裡頭,石壁上方伸出一根水管,水管下拉到十米外的塘裡,然後是水上噴到二十厘米高的一塊圓盤上,然後水從圓盤邊沿散落下來。當初製作這個的時候,玉如義說是利用水的分散落下達到增氧的效果。是不是真的增氧,不知道上,但水散落下來發出的聲音倒是蠻好聽的,似是有一個無聊的人在玩水。
巡完一圈,推著斗車回家去了。走在回家的路上,黃昏的風是輕柔且清涼的,打在臉上,吹在耳邊,哈著涼意,感覺不到它的惡意,只覺得這晚風是很愛自己的,似在問”小義,累嗎,小義,熱嗎,小義我好看嗎,小義你為什麼不說話,小義,你的臉咋這麼黑呀,小義,我給你扇扇風吧驅趕一下熱浪吧……沒完沒了的絮叨著。
黃昏的長溝村是那麼的寧靜,遠處的山本是一動不動的,但在玉如義的行走中,它們也跟著節奏動了起來,似是在說義,我青山也陪你走一程,送你回家。黃昏催人歸,也催其他生靈歸,林地裡如果不是有一些還在叫同伴的鳥偶爾叫那麼一聲,還以為只是一片沒有生命的坡地呢。公路外邊一條小溪彎彎繞繞的向西而去,溪水在一個又一個石坎上翻過,發出啦啦潺潺的歡快歌聲,似是在奔赴大好前程似的歡呼雀躍著。
此時,山邊和公路邊稀稀拉拉點綴著一些木房子,有一層的,也有兩層的,大部分是已經全屋安裝木壁了的,個別人家不知是忙還是什麼原因只安裝了上下一間木壁用於生活居住,其它幾間還是隻見柱子在那裡寂寞而孤獨的承載著屋頂上那幾千上萬片的青瓦。
有些收工比較晚的大叔大伯這個時候正在田埂上地頭收拾東西準備往家趕。就剛才在一棵四個人合抱的大野梨樹下遇到西下邊的一位家族大爺,錯身而過時,互相招呼一聲,似是表示今天在路上遇到的不是魂魄而是人,聽見大爺爺一臉皺紋眉眼帶笑的問“小義,忙到這裡候才因去啊,真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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