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一個整體，違抗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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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十年已過。

聞語將上次事件得到的靈感不斷完善，終於初見成效。

即將湮滅的小世界奇蹟般的在恢復生機，點點功德和氣運在匯聚，成為遊走在這些小世界中的血液，供養著生機。

單方的吞噬也有功德與氣運在遊走在自小世界之外匯聚，那麼將這種吞噬變成相互，讓支撐小世界的力量不斷匯聚，最終形成在無數小世界中不斷流動的血液。

雖然還不清楚匯聚氣運與功德的原理，但可行性已經擺在面前。

“也許，將它們徹底變成一個整體，會是對抗消逝，對抗湮滅不錯的辦法。”

一個可以不在外力的干擾下自主運轉的整體，不斷吸納氣運，只要整體消耗的氣運低於吸納的氣運，那將會是真正的永生，永恆啊。

可是啊，獨特的個體怎麼甘願成為沒有私念的整體。

它們會有埋怨，會有怨恨，會有不甘。

這正是聞語擔憂的，因此她選擇留下餘地，讓每一個個體可以隨時解體，如果它們可以面對湮滅的代價的話。

“研究有了進展，哈……我也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四方儀託著聞語，無聲無息，似是要沉入這無垠的宇宙。

她閉著眼，“還要感謝你這位助手呀，給我的研究加入了可能，破開了死局。”

符予靜靜的陪在聞語身邊，這個時候她還是聞語的助手。

“我只是給出了一個引子，能夠破開研究停滯的局面還是你自己的努力。”

聞言，聞語微微一笑，疲憊的面容驟然舒展，就像乾枯的沙漠開出一朵朵花。

“是嗎……”忽的她的手指向星空中的光點，“它們啊，也都在努力啊，生命美好，存在亦美好。”

“在你我的這場相遇，我們都不可或缺，小小的引子會創造怎樣的未來，我們不得而知。”

美好在命運面前從來都微不足道，輕易便可摧毀。

如今的未來是那麼美好，就像一場夢，充滿了無限可能。

小世界不會凋零，如何存續將不會是困擾。

只是早已定下的的命運，真的會改變嗎？

覺察到聞語心中所想，符予的目光劃過聞語扔探向遠方的那隻手，而後收回，“你已經在改變命運，不管結果如何，總要相信一定會有光明的未來。”

“你總是這麼從容，相信你的未來一定走的很遠。”

符予：“那要謝謝你的祝福了。”

“不必客氣，這是僱主對助手的祝福，也是作為神明的我對每一位美好的生靈的祝福。”

她們相視而笑，一切思緒，一切情感，自在不言中。

符予帶著聞語真摯的祝福離開後，原地只剩下聞語和數以萬計的與命運鬥爭的小世界。

她的氣息忽然變化，時而微弱時而正常，那些只有她能感受到的不祥在身體中肆意遊走。

描摹著星空的手突然出現從指尖開始變黑，一直蔓延到小臂位置。

“原來，這就是違抗的代價。”

……

【酒酒：符予，要來天道院玩嗎？或者來我家做客也可以（期待）】

【酒酒：孤寡小獸獨自待在天道院真的很無聊（可憐巴巴）】

自上次見面後，符予就和元歲，酒酒，鶴眠加上了通訊儀的好友。

【符予：可能不太方便（嘆氣）】

【酒酒：那我可以去找你嗎？】

【符予：自然，歡迎！】

不多時，一隻毛茸茸的糰子撲到符予懷裡，酒酒開心的掏出一麻袋的東西。

“我把元歲的好酒帶來啦，這是我來做客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