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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傅西壑的大腿上產生的這種陌生的感覺讓我感到害怕,我連手和腳放哪兒都不知道。
此時,傅櫻在門外敲門:“哥,哥,外面下雪了,我們去天台看雪好不好?”
我登時從傅西壑的腿上下來,摸了摸鼻子,說了一聲謝謝。
他的手掌隔著睡衣貼在我腰上的感覺好像還殘存著,我儘量讓自己忘記,不要記得那麼清楚,我的目光落在他臥室外延伸出去的窗戶上那根晾衣杆上的貼身衣物——還滴著水,像是剛洗好的。
“你一大早就洗衣服啊?”我找了個話題。
但我們昨晚就洗了澡,衣服是昨晚才換了,今天一早根本不用換衣服。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一大早洗衣服,而且沒有把衣服掛在大家一起晾衣服的地方,洗的還是貼身衣物,總不可能是傅西壑晚上偷偷尿床了吧?
我想著這個可能性,有點好笑。
“嗯。”傅西壑只是承認自己洗了衣服,但並未向我解釋洗衣服的原因。
我洗漱好回到傅西壑的臥室,正打算在傅西壑的臥室裡換衣服,他忽然叫住我,讓我去外面的浴室裡換衣服。
“為什麼我不能在你臥室裡換衣服?我們都是男人,我都沒在意自己被你看。”我雖然心裡已經打算去浴室裡換衣服,但我還是忍不住去嗆他一下。
“我不喜歡看別人換衣服,同性也是一樣。”傅西壑說。
我抱著自己的衣服從他身邊走過去,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單詞書上,仍舊是第一頁,第一個單詞abandon。
我好像在那一刻明白了什麼,但因為傅西壑什麼都沒說,所以我也就裝作不明白的樣子。
吃完飯,傅櫻要去樓上看雪,我陪著她上天台,傅西壑在樓下幫著他媽媽洗碗。
傅櫻在天台亂跑,把手套脫掉,丟給我,讓我給她拿著,她要堆雪人。
“宋頌哥哥,你為什麼要叫宋頌,聽上去好像慫慫,要不然我以後叫你慫慫哥哥吧?”傅櫻堆好一個四不像的雪人,笑著看我。
她的臉被凍得通紅,雙手也紅紅的,我把圍巾圍在她的脖子上,脫掉手套,親自給她堆雪人。
傅西壑上來時,天台已經堆了好幾個雪人,他叫我過去,遞給我一個暖手寶:“不是要去買東西嗎,我在樓下等了你好久,你都不下來。”
傅櫻撲到他的身上,纏著他要暖手寶,傅西壑說:“我只帶了一個暖手寶上來,你的暖手寶自己去你房間拿,你自己不讓我進你房間,我可沒辦法幫你拿暖手寶上來。”
“哥,你偏心,你就是偏心慫慫哥哥。”傅櫻生氣了。
“慫慫哥哥是誰?”傅西壑問。
“就是宋頌哥哥啊,他的名字是不是特別好笑,慫慫宋頌!”傅櫻笑著說。
“你不準再給別人起外號知不知道?”傅西壑警告了傅櫻。
傅西壑帶我下樓時,小區外面停了一輛白色路虎,車是好車,白色的雪卡在路虎的黑色輪胎紋路里,在傅西壑帶著我從車旁邊路過時,車窗降下來,一個和傅西壑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
“西壑,我們能不能談一談?”傅冕推開車門走下來。
他穿著黑色的加絨大衣,那張臉和傅西壑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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