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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著。
第二未解之謎就是我脖子上的紅色印子。
這個星期六,我們宿舍和藝術專業的一個女生寢室決定搞一次一次聯誼。
這次聯誼是我和人家女生寢室的室友擔任主要負責人,也是我主動請纓邀請宿舍室友們踴躍參加到這次聯誼活動中。
老二看著我不說話,笑了一下:“老子需要去參加什麼聯誼?我老——”
老三掐了老二的腰一下,老二面色扭曲道:“我老同學都沒脫單,我單身陪著他。反正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老三也十分為難:“方燼,我最近忙著考註冊會計師,真的沒空去參加聯誼,抱歉啊。”
一個宿舍已經陣亡了兩個。
我望著岑郵之,岑郵之眨了眨他的卡姿蘭大眼睛望著我:“想要我去啊?”我點點頭。
岑郵之得瑟說:“那你求我啊。”19求岑郵之的方法很多,比如給他買早飯,給他洗衣服,給他買零食等。
但我偏偏運氣特別不好地在岑郵之給出的幾張求他的方法裡選中了最省事省力但又特別古怪的一種方式:陪睡。
字面上的意思——包括且僅限於蓋一張被子、睡一個被窩、抱著、然後睡夠八個小時。20晚上,老二和老三上了床,老二從老三的身後抱著老三,兩個人坐在床上,戴著耳機,好像在追什麼劇。
老三臉紅了,老二逼著老三繼續看手機,老三乾脆躲進被窩裡,嬌氣地哼了一聲。
老二問我們要不要關燈,我說行,岑郵之說他還要追劇,他這邊的燈先不關。
之後我上了岑郵之的床,他說介不介意我給他抱一下,他想看電視劇,自己的抱枕又洗了,他不抱著東西追劇總覺得不舒服。
我點點頭,反正我也得刷一會兒手機,回一下女生宿舍那邊室友的訊息。
岑郵之剛洗了澡,身上的沐浴露和我用的那一款是一樣的——因為岑郵之覺得我用的沐浴露味道很好聞,有一股奶香味,所以就跟我要了連結,換了我在用的這款沐浴露。
但我看完了我用的那款沐浴露的配料表,也沒找到“xx奶”之類詞。
我回復訊息時,岑郵之在我邊上一個勁兒地說話:“你看上她們宿舍哪個妹子了?要不明天我再多叫幾個人,要是就我們兩個去,成的機率大概得接近於0。”
我問他為什麼我們兩個去的話,成功的機率就接近於0。
岑郵之把手機一收,抱著我躺到床上:“反正我就是知道,只有我們兩個去,鐵定成不了。快睡了,我困得要死。”
第二天,岑郵之拉上了四個體育生,黑皮那種,他們跟岑郵之看上去差不多高。
我明顯聽到宿舍裡有人吸溜了一下口水,然後老二拉著老三出去了,那幾個黑皮體育生在宿舍裡跟岑郵之繼續聊天。
我打算把明天考試的複習資料給老三,所以就追了出去。
我以為老二拉著他是去圖書館,因此我急跑兩步就打算追出去,但我想著要不先去上個廁所?
我們這棟樓的佈局是那種公共廁所,有隔板和門板的那種。
我把資料放在外面,自己進去上廁所,然後隨手拉開了一道門,看見老三被老二壓在廁所隔板上強吻。21我驚呆了。這算是什麼?廁所驚魂?
老三的t恤都被撩到胸口了,老二脫了那副眼鏡,簡直就是斯文中的敗類,敗類中的混球,把老三的胸口都咬出好幾個印子了!
那小草莓印,跟之前我脖子上發現的那個紅色印子好像……
老二把老三給護在身後,就像是老母雞護小雞仔一樣,老三躲在老二的背後看著我,眼圈紅紅的,嘴唇也紅紅的。
我因為看得太入神,導致自己差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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