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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忖著,這沒毛病,他給我壓出傷的,他負責是應該的。

晚上,我們就一塊兒上了床。

岑郵之塊頭大,腿又長,他嫌棄我的被子太短,然後他拿了他的大被子過來。

因為一張單人床放兩床被子有點兒擠,加上岑郵之塊頭大,所以我們就只蓋了他的那床大被子。

老二絲毫不意外岑郵之躺在我床上。

老三沒去洗澡,所以他不清楚澡堂發生的事情,他很驚訝地看著我和岑郵之:“方燼,你和老大怎麼睡一張床了?”

我本來想要解釋,老二開口說:“他們在澡堂裡撿肥皂,岑郵之把方燼壓了,方燼傷得比較嚴重,岑郵之睡他床上更方便照顧他。”

這話,雖然流程都對,事實也對,但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大概是屬於男人的第六感?

岑郵之用他的大被子把我一裹:“我睡了哈,我今天困死了,你看我一米九的人,被子就是要比你的長。”

“是是是,一米九的大帥哥,快睡了吧。”我打了個呵欠。

在我睡意朦朧時,岑郵之忽然轉了個身把我抱住。

此時宿舍的燈已經關了,老二和老三也睡在一張床,但不知道為什麼床總是在吱呀吱呀地動,動靜也不是很大,勉強能夠接受。

岑郵之抱著我的動作也並不緊,我要是想要掙脫,也完全能夠掙脫得開。

我剛動了一下,岑郵之就很小聲地在我耳邊說:“你別動,我怕我會硬。”

我的心頭宛如一萬輛賓士架著草泥馬呼嘯而過,北方的人,難道對於“硬”這個詞的理解和南方人的理解不一樣嗎?

還是說,岑郵之是gay?

可是他連間接接吻都不在乎,還可以談笑風生地跟我喝同一瓶可樂,一般的gay能夠不在乎到這種程度?11第二天一早,岑郵之拎了兩袋早餐回到宿舍,因為早上沒有課,他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喊我過去。

我走過去,他遞給我一袋早餐,然後讓我搬根凳子坐在他面前。

我坐過去,疲憊地吃著早餐,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累。

岑郵之問我介不介意給他抱一下。

“方燼,我都幫你帶了早餐了,你可不可以給我抱一下?我就喜歡抱著東西吃飯,畢竟我一米九,腰長脖子也長,這樣支著下巴挺累的。”岑郵之說。

配套的桌椅對他來說好像是有點矮,但這也不是他想抱人就隨便抱的理由啊?

怎麼,一米九的下巴支著就累了?

難道我們面臨的不是同一個地心引力,同一個海拔高度嗎?

一米九的人的下巴就要比別人的地心引力強一點嗎?

我方燼是那麼沒有原則的人嗎?!12我妥協了,為了一週的早餐。我的原則和一週的早餐比起來,一文不值。

岑郵之讓我坐在他的面前,他的下巴支在我的右邊肩膀上。

然後我們都愉快地吃著早餐,我吃著燒餅,岑郵之喝著鹹豆漿,我問他豆漿是什麼味兒的,他說是鹹的,我說我們那兒只喝甜的豆漿。

然後我們成功因為“甜豆漿好喝還是鹹豆漿好喝”的話題吵了起來。

岑郵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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