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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徵兆地。
一聲空氣被炸開的巨響,一連串金屬碰撞的激烈刺耳聲音。
“啊啊啊!”那人發出前所未有的一聲慘叫,就軟了下去。肚子上一道深深可怕的凹陷,是那沉重的鐵鏈被景臣鞭笞過生生砸凹的內臟和斷骨,外面的一層皮已經爛了,刮出血肉的骨朵凹凸不平地的鼓出來。
景臣這時稍稍轉頭,這個在楊飛翰和喻元眼中看起來很是陽光的俊美青年,此時面無表情,抬起拇指刮掉臉頰上被濺到的血花,隨手一揚鐵鞭,鐵鞭上刮下來的血漿濺了身後半面牆。昏光將他立體的臉部線條雕刻得猶如古剎之中供奉的殺神,祭品被打翻在他的腳下,身上的紋身是古老的詛咒。
楊飛翰忽地渾身一個機靈,是那鐵鞭上甩出的血漿,濺在了他的面板上。可還不等他眨眼,景臣就又一鞭甩下。
啪啪啪——
若說這地牢死寂如墳場,可卻充斥著激烈的鐵器砸碎肉骨的恐怖聲音。
而那人從最開始的慘叫,已經到最後發出嗯嗯地蚊子聲一樣的微弱喘息了。
這時,始終沉默如同觀賞什麼美好戲劇一樣的墓么么走上前去,攥住了景臣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
楊飛翰和喻元已經好像徹底嚇傻了,愣愣地沒有看到這兩個人眼神的交匯,更不可能看到此時半張臉都被血浸透的男人,舔著嘴角垂目看著墓么么,忽勾起唇,就好像下一秒要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瘋狂地親吻她或者……直接把她按在這刑架之上x她一樣的眼神。
墓么么能看到,但是她卻轉過臉看向楊飛翰和喻元。“其實剛才那些,都是我騙你們的。”
喻元回過神來,徹底呆了。“您……”
“我今天帶你們來,是準備讓你們兩個人接手我從部四司和七司。”
“啊?”楊飛翰驚愕道,“可我們從部沒有這個……莫說從部,就連正苑都已沒有了兩個司部。”
“楊飛翰,你是從部的人,還是正苑的人。”她反問道。
“從部。”他回答的很乾脆。
“那就行了。”她簡單答道。“你們兩個回去考慮一下吧,我並不會強迫你們。”
楊飛翰和喻元面面相覷,最終點了點頭,對她行了個禮告退。臨走前,墓么么說道,“告訴年豐,我在審人。”
“是。”
……
等到兩個人走了,景臣忽然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咬住她的耳梢,“審誰?”
墓么么感到抵在後腰上的滾燙,轉過臉來眯起眼睛,“這兩個人,你要負責帶出來。”
“為什麼選這兩個……”景臣見她沒有抵抗就當是默許了,更加大膽地抬手攥住了她的胸口,他顧忌著這兩個人似乎對她有些特別,就沒有說的太直白。
但墓么么也能聽明白,笑了起來,挑起眼睛看著這個男人眼睛裡的猩紅的慾望,“我不會看錯人的。”
景臣此時已經沒有空管那兩個人了,一把將她抱起來就將她推到那個擺放刑具的桌子上去。
“那人——”墓么么還顧忌著刑架上的人。
“死了。”景臣俯身咬開她高襟上的扣子。
她皺眉,明明那人還有喘氣,可還抬起手去準備以這個理由推開他,“哪裡死了,還……”可她話還沒說完呢……
一道深藍色的光閃過。
噗嗤,一道血漿激烈的噴了出來,那人的脖頸被割開。看得出來,動手的人很急躁,急躁到這刀下去的太深太糙了。
景臣這時才在她脖頸裡抬起頭來,笑道,“是不是死了?”
“……你。”她忽失語,抬起頭看著昏黃的天花板說道,“你傷好了?”
“關心我?”他喘息著撕開她的衣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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