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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從來沒有哭到這樣聲嘶力竭，像是要把心肺都哭出來給世人看。
汪若戟輕拍著墓么么的背，“你是我教過最好的徒弟，也是我最引以為傲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沒用。”
“爹，我想救你，我不想讓你們死。”她緊緊地抓住汪若戟的腿，“讓我試試，行嗎？潤明管家和大管家都在，靜夜衛還與人在，還有陳鷺，還有李師傅！他們都在，我們一定能拼出去……求你了……”
“求你了，讓我救你們。”她哭花了妝，上氣不接下氣，已語無倫次。
“么么。你聽我說。”汪若戟抬手擦過墓么么的眼角，“早在許多年前，我和霸相府就沒救了。所以那時，當你來見我要成為我女兒時，我是想拒絕你的。但如今，事已至此。霸相府的滅亡是註定的，是春去秋來這樣的法則，是無人衡御的軌跡。但是你不同——”
“你是我汪若戟的女兒，是我霸相府不會熄滅的火種。”
“你在，我霸相府就永遠會在，我……就在。”
他的手落在墓么么的胸口上，“我會一直陪著你，永生永世。”
“不要，不要。”她拼命的抓住了汪若戟的手。
而這時，潤明忽然悄無聲息地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將墓么么一把拽了起來直接攥住手腳抗在了肩上，說道：“封梟已經在門外了。”
墓么么一楞，當然知道封梟是誰，那是峰月衛的大統領。他已在門外，就意味著……子時快到了。
“行了，我們去看燈。”汪若戟笑呵呵地說，“走吧，去過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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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
：()半扇孤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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