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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想多了,他不過是我的幕僚而已。”墓么么此時當著夕生的面,反而出言澄清了。
夕生回過視線看她,仰著臉,目光清澈:“白少主是個不錯的人,和傳裡很不一樣。”
“……或許,他殺的人,還沒有你多。或許,他還不曾有殺過一個無辜的普通人。”
墓么么身體不易察覺地一僵,側臉看起來依然很是平靜,甚至有些冷漠。可笑意卻仍是不減,並不回頭看他,而是微微低瞳,掃了他一眼:“尊上所言過於高深,我實在聽不明白。”
夕生也站了起來,還是抱著狗朝她這邊走了兩步,停了下來:“么么,凡人也好,修士也好,千萬年來在我眼裡和路邊那石頭也無甚分別。可我卻選擇了你,你可知為何?”
“因為我好看。”墓么么笑意滿滿。
這話的夕生倒是一怔,轉而他也跟著笑了起來,“對,也有這個原因。”他頓了一下,道:“主要是你,和我很像。”
“比起汪若戟,你更像我。你雖然成為不鄰二個汪若戟,可我覺得,你會成為第二個我。”
“……”墓么么沒有話。
夕生也不再多什麼,輕輕拍了拍懷裡的狗。狗睜開眼睛,又是那種妖異的綠光瞥了墓么么一眼,隨即便從他懷裡跳出,一轉眼就消失不見。隨它消失之後,四周的一切忽然變得開始扭曲。就連夕生都好似在鏡子中的人一樣,不停地模糊,直到模糊成一片看不清道不明的光線。
“尊上,我還有個問題。”墓么么此時卻又開了口。
夕生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縹緲而冷漠,像是一尊沉睡了千年的石像一般亙古無波:“夕生……已死了,不過那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
墓么么沒有再什麼。
“吾友墓么么啊,你和吾真的很像,比如……都活在一個死饒身上。”他最後那句話,隨著四周一切幻境的扭曲,縹緲到幾乎無聲。
“吾會等你來懷嬋閣。來日,有緣相見。”
音畢。
一道刺目的光線灼了她的眼,迫使她不得不閉上眼睛揚起手去遮在眼前。
片刻後,有人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警覺之下一個反手就扣住了那饒手,下意識地就要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可那人顯然也是知曉了她的想法,慌道:“墓姑娘等下,我是白韞玉啊。”
墓么么鬆開了手,轉過身來看著後面站著的白韞玉,他有些訕訕地笑了下,:“你見過那位前輩了?”
“……”墓么么並沒有回答他,轉過頭看向了四周。
剛才的仙宮雲闕俱是消失不見,好似一場夢境一樣煙消雲散。他們現在不過是在一處普通的房間內,古色古香的尋常客房。
“懷嬋閣的幻陣果然可怕。”白韞玉喃喃自語,這邊墓么么就推開門走了出去,不發一言。
白韞玉忙跟在她身後走了出去,還是那個青衣童在門口候著,見他們二人出來,拜以賓禮便提先一步為他們引路。
門外早已有了車輦在候著,那青衣童上前一步撩開軟轎,躬身禮道:“墓貴子,望早日再次相見。”
“……”墓么么瞥了他一眼,便在侍從的攙扶下上了車輦。
回去的路上,墓么么一直側身看著窗外,表情淡淡地,或者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韞玉本是落得自在,手裡抱著一枚瓏札,正襟危坐,三番兩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未能忍耐得住,道:“心情不好?”
墓么么依然看著窗外,:“沒有,挺好的。”
“騙子。”白韞玉撇了撇嘴,有些嘲意,“隔二里路都能聞見你身上的煞氣了,旁人不懂,我對那個氣味最是敏感了。”
“煞氣?”墓么么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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