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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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悠柔被應熙景收買，我歸雁城十萬人，我歸雁宗萬人，怎能枉死！”

“枉死！！！！”話到最後，一道銀光。

悠柔被縫合的嘴一下就被撕裂開了。

“求……求你……救救我……扇尊……你是大善人活菩薩，都是悠柔的錯，求你救救悠柔……好痛好痛好痛啊！！！”她慘叫著哀嚎，原來竟已經認出來了墓么么。

墓么么並不驚訝，她比誰都清楚知道悠柔的聰慧。“還想活？”

“想……想……！”

一旁的宵入夢挑眉笑道，“這人賤到了一定程度，命也能跟著賤。都成這樣了，還想活呢。”

墓么么看著悠柔：“行，看在你跟著我身邊這麼些年的情分上，我給你一次活下來的機會。”

“我有兩個條件。”

“第一，告訴我，當時發生的一牽”

聽到這句話，宵入夢倒是先笑了起來，“這個問題你算是白問了。她在我這裡待了這麼些年了，我什麼法子都使了，她什麼都沒出來。她應該是被人下了醉生符一類的東西，關於歸雁宗和書這些關鍵『性』的記憶已經被抹去了。”

墓么么反應很平靜。“我知道兮風會這麼做。但是，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她走上前一步，“我想知道的是——悠柔，兮風為何要留你一條命。”

宵入夢抱臂倚在了牆上，『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

“兮風絕了歸雁宗滿門，卻留你一條命只抹去你的記憶？當時投靠兮風的那些弟子，還有幾個活著的？那些活著的我都知道是為什麼。只有你悠柔，我不知道。”墓么么緩緩著。

悠柔起初是『露』出一個驚恐的樣子來，後來聽完她所的，只是沉默，一個字也不想吐。好像比起宵入夢這樣非饒折磨，她更為懼怕的是那個對她溫柔到甚至留她一條賤命的兮風。

“。”

“我不能，你殺了我吧。”悠柔道。

墓么么笑了，雲淡風輕。

“我知道宵入夢對你這些年的折磨和試驗挺痛苦的，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溫柔地撫『摸』上悠柔的臉，手指慢慢朝上，停留在她的眼睛旁邊。“可是很不巧，宵入夢總歸還是太過正統，多半是那種秉持著不能打女饒『操』守那種無趣的人——所以，他總是還給你留了一點作為饒尊嚴。”

咕嘰——墓么么的聲音是那樣的溫柔，她手指做了鎏金的套甲，淺淺地塗了一層薄銀，兩指一下摳進了悠柔的獨眼裡。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從悠柔嘴裡喊出。

宵入夢的臉『色』也有些微微變『色』，但是他什麼也沒。

“你總是愛哭呢。那時，我受傷你會哭，聽別人非議我你也會哭，甚至連我睡不好覺吃不好飯都會掉眼淚。在谷柳城那場大戲裡，你哭得梨花帶雨可憐見的，叫人看著都心碎呢。哎呀我的悠柔，我那時到死時，也一直覺得你哭起來，太讓人心疼了。這下，你再也不用哭了，我也不用心疼了。”

我墓么么眼神平靜地抽出手指來，兩指之間捏了一個血淋淋的眼球，她在眼前端詳了兩下，鉗住了悠柔的嘴，強迫她張開，然後把眼球給送到了她的嘴裡。“嗯，我就宵入夢假君子的很，倒還給你留了一口好牙。不過沒關係，這口伶牙俐齒的好牙，待會可有的大用。”

她用力地合上了悠柔的嘴，兩個指頭而已，就強迫著悠柔自己咀嚼起了自己的眼球。

“慢點吃，不著急，也莫要噎著。你身上這麼多好肉，總能吃的飽。”她言語一如她的眼神一樣輕柔，彷彿在多年前，悠柔看著牧畫扇，扇尊，您慢點吃，別噎著。

悠柔已痛苦的陷入癲狂的境地。

可墓么么忽地不緊不慢地收回了手，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