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華陽太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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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公子政府。

“政哥哥，你要怎麼感謝我呀？”小羽調侃說道。

“小羽，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把那個人找出來，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羽嘿嘿一笑，說道：“政哥哥，先讓我賣個關子。你說我這種效率，可比廷尉府如何？

嬴政說道：“當然不可比。廷尉府做事都是按照大秦法度的，比如抓人，訟獄等，是擺在明面上的力量。和你這種刺探訊息，搜尋尋人完全是兩回事。如果讓廷尉府做這種工作，要找到這個竊賊，還真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呢。”

小羽說道：“這就對了。政哥哥，如果等你以後當上秦王，你想不想要一股這樣的力量在暗地裡幫助你？”

嬴政震驚了，說道：“當然想要。小羽，你是說……”

小羽點點頭，說道：“政哥哥，還記得良兒嗎？良兒的義父曾告訴我，其實很多時候，事情的發展都是一個圓。不管怎麼發展，都會回到最初的原點。秦王和大臣高居廟堂之上，所以很難看到最底層的生活狀態和生存法則。而底層的人們，也只是看到上層的風光無限和權勢滔天，想象不到廟堂之中的風波詭譎，爾虞我詐。所以這中間的斷層，就需要一股力量來將它們連線起來。而你，政哥哥，我希望將它們連線起來的那個人是你。”

頓了頓，小羽接著說道：“我和良兒剛到咸陽的時候，良兒就把咸陽城的地下勢力通通都跑了一遍。各種三教九流的人，放貨的，打鐵的，送菜的，賣藥的…然後和這些人交換資源，互通訊息。漸漸的，我們就形成了一張網，然後透過這個網，我就能知道在底層所發生的任何事情。華貴夫人的黃金被盜，總得有人銷贓吧。只要黃金被使用，我就能知道是誰盜走了這批黃金。於是我們就順藤摸瓜，抓住了這個人。政哥哥，有時候一些細節問題，就可以決定事情的成敗，你說呢？”

嬴政點點頭，說道：“小羽，雖然現在你說的這些我還不太懂，可聽你這麼一說，感覺這股勢力還是挺厲害的。那以後咸陽城有什麼案子的話，透過這種承上啟下的勢力，應該就會很快破了吧！”

“查案？何止是查案。以後如果你當上秦王，再好好訓練這股力量的話，就可以分散在六國打聽敵國的情報了。這樣對你以後平定天下，可是有巨大幫助的啊！”

小羽一聽嬴政這麼“暴殄天物”，立馬破防，忍不住失聲大吼，唾沫星子都快噴到嬴政臉上了。

嬴政渾身一震，雖然他不清楚這股力量的真正可怕之處，可既然能夠打探到山東六國的情報，那這股力量，就絕對不是查案這麼簡單了。

過了半晌，嬴政一臉凝重的說道：“小羽，如果你說的這股勢力這麼強大，那對我秦國，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呀。倘若不能完全掌控這股勢力，或是更甚者，這股力量一旦被山東六國掌控，那我秦國豈不危矣？”

小羽笑了笑說道：“政哥哥，其實你不需要擔心，因為這股力量是我夏家經過無數年的沉澱和經營才能夠做到如此地步的。如果你登上秦王位，娶了我姐姐，那這股力量就永遠不會背叛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到時候，你選擇一批老秦人作為你真正的心腹來管理這個組織，就再也不用擔心它會對你，對秦國不利了。”

一聽小羽說要娶阿房為妻，嬴政老臉一紅，隨後堅定的說道：“好，等我當上秦王，一定挑選最精銳的秦國士兵組成像這樣的情報組織，安排他們滲透到其它六國，掌握敵情。到時候，你就幫我來統領這個組織吧！”

“政哥哥，一言為定。如果秦國有了這股勢力，面對任何敵人，都可以做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了。”

就這樣，嬴政和小羽透過後宮這件事情，建立了第一個華夏曆史上赫赫有名的情報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