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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腦子,你剛才說什麼?證據?有,有,有,說著伸手往懷裡摸,錢有良斜著眼偷偷的瞧著,只見花衝從懷裡掏出一個官印,長約三寸銀白之色,四周鑲黃葉相襯,中間雕著一個精美的花字,銀光閃閃甚是耀眼。
這是花家祖傳的信物,也是花衝身份的象徵,四品以上的官員都認識此物,整個大清國只有這一枚,是皇家特許之物,從花衝祖父那時候留下來的,見此物如見君王,有生殺之權,歷代君王不許更改,在官印的後面還刻著兩句話,上面寫著,“一朝傾盡天下,半壁江山姓花。”
這兩句話本是作為門封,掛在花府大門上的,不過後來由於太過招搖,又遭許多官員詬病,所以就把這兩句話撤了下來,刻在了官印的後面,以勢花家仍然富可敵國權傾朝野。
看到花衝拿出官印,錢有良的嘴唇都哆嗦了,雙腿一軟癱在地上。
“你……,你……,你怎麼有皇上特許的官印?”
花衝微微一笑,說道:“錢大人的眼力不錯,可惜記性差了點,能有此印著,天下絕無二人。”
“啊!”
聽花衝這麼一說,錢有良才恍然大悟,急忙磕頭說道:“下官不知道花公子駕到,恕罪!恕罪!”
花衝收起官印說道:“起來吧錢大人,你這麼個拜法我可是受不起。”
錢有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是癱在地上,好似半截廢人一樣,他尷尬的乾笑了幾聲,慌忙從地上爬起來,規整了一下衣服站在一旁,花衝說道:“坐吧錢大人,不必這麼拘束,我又不是皇上,沒必要行這麼大的禮。”
“是,是,下官明白,明白。”
錢有良雖然認識這枚官印,卻跟花衝沒見過面,不過那也是幾年前的事了,現在也早已忘的一乾二淨,他仗著膽子問道:“花公子此次前來,莫非真是為了那常威之事?”
花衝搖著紙扇說道:“正是,還請錢大人行個方便。”
錢有良立刻露出一臉苦相。
“方便是方便,不過……。”
“不過什麼?”
錢有良小聲的問道:“您為什麼要保常威啊?”
“機密,怎麼?不方便?”
“不是,不是。”
錢有良急忙擺手,說道:“我看花公子還是別趟這趟渾水了,在這裡您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何必為難我們這些當官的呢!”
“為難?恐怕為難的不是你吧?常威究竟犯了什麼罪?你要將他關入大牢。”
“這……。”
花衝見錢有良不說話,接著說道:“據我所知的大清律例,當街鬧事者,庭杖三十罰銀百兩,再有甚者充軍發配,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沒錯。”
錢有良頻頻點頭。
“既然沒錯的話,那就放人吧!我也不會讓你白做,堂上的東西你先收著,過時我在給你白銀五千兩,你看怎麼樣?”
錢有良聽罷心中暗自琢磨,心想這大少爺不在京城裡待著,怎麼突然跑到揚州來管這檔子事?難道他跟這常威有交情?還是他是厲紅綢請來的幫手?要不怎麼會這麼用心的幫他?自己現在是兩頭為難啊!他確實和朱三會有勾結,但眼下這情況,不放是不行了,先別管什麼情況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萬一把這大少爺惹惱了,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不對,惹惱了他就沒有以後了。
想到這他又是滿臉賠笑。說道:“花公子,這放人也可以,不過按照規矩,我應該知道您為什麼要保走常威?您給我句話,我也好跟上面交代。”
花衝把臉往下一沉,說道:“常威本就不該入獄,全是你欲加之罪,我保他其實也是保你,如果讓上面知道你仗勢欺人的話,我想,你更不好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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