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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迷心竅了,說什麼,滿地風花愁不盡,我看咱們三個才是愁不盡呢!”
聽紅線這麼一說,文墨突然一下通了竅,說道:“此時此刻我忽然想起了下聯,跟咱們少爺的上聯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紅線和武德全湊過來問道:“什麼下聯?”
文墨假模假樣的說道:“咱們少爺的上聯是——滿地風花愁不盡,邊城過客,菸草幾浮塵。我想到的下聯是——玉臂香枕春無限,少爺泡妞,急壞三個人。”
文墨說完露出一副奸笑。
武德:“就你小子最壞。”
紅線:“無聊!”
次日,文墨三個人把準備好的東西拿給花衝看,花衝看的直皺眉,一個勁兒的搖頭。
“這些東西哪裡是送人的,分明是寒磣人去的,文墨,就只有這點銀子?”
文墨苦著臉說道:“不敢欺瞞公子,真的只有這些了,這還是我賣了些古董換來的。”
花衝從來也不擔心花錢的事,什麼時候都是張手就來揮手就去,從來也沒想過有一天會缺錢花,看文墨的樣子也不像在撒謊,看來是真拿不出來了,他轉頭又問武德。
“你這都是些什麼東西?怎麼看著這麼眼熟?”
武德拿起一個瓷器來說道:“公子您忘了,這些都是從雅閒會館搶回來的,貨真價實的真傢伙,您看這字畫,不知道是誰的真跡呢?”
花衝用紙扇一拍他腦袋說道:“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些東西要是送出去,那坐牢的鐵定是咱們了,這些可都是贓物,知府大人會不認得?胡鬧!”
紅線這時候拿出一對玉鐲子,又拿出一對金耳環,捧到花衝面前。
“我可是隻有這些小首飾了,公子你可要記得還我。”
“記得,記得。”
花衝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手鐲看了看。
“恩,成色還可以,算是拿的出手的東西。”
他又拿起耳環看了看。
“這個有點俗氣了,不過製作還算精良,就是它了。”
紅線一萬個不樂意的把這兩樣東西包好,文墨和武德問道:“那這些東西怎麼辦?要不我們再去錢莊取點銀子?”
花家在各地都有銀號,光是在江南江北就有十幾家大型的銀號,只是花衝為了避免行蹤暴露,始終沒去銀號取過錢。
“不必了,我有一種預感,也許今天什麼都用不上。”
文墨悄悄的對武德說道:“又是預感,騙女人的話而已,可騙不了咱們。”
武德說道:“我倒希望他的預感靈驗,那咱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這倆人心裡偷偷暗笑,花衝卻茫然不知,見時間不早了,吩咐一聲說道:“準備好東西,咱們去會會這個知府大人。”
三個人答應一聲,跟著花衝出了許家老宅,一路無話來到知府衙門門前,花沖走在最前面,來到堂前停住腳步,他衝著文墨使了個眼色,文墨快步上前走到堂口處,抄起木槌咚咚咚的敲起了鼓,幾名差官聞聲跑了出來。
“幹什麼的?大早上的敲什麼敲?”
文墨也不客氣,說道:“你們揚州城裡有冤情,大爺我想什麼時間敲,就什麼時間敲,快叫你們錢大人升堂。”
差官們沒有辦法,只得跑到後堂通知錢有良升堂,錢有良這個知府本就是花錢買的,平時最不喜歡的就是升堂,此刻他正在屋裡睡覺,迷迷糊糊的被衙役叫醒了,聽說有人擊鼓鳴冤,心裡著實的不高興,胡亂穿好了衣服,吩咐道:“升堂。”
衙役們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勁頭兒,懶散散的來到大堂上列隊,錢有良拉長著臉,慢吞吞往椅子上一座,打眼往下面一看,只見下面站著四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年輕人,搖著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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