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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紅綢攔住了他,何成轉過身來道:“難道幫主另有打算?”
厲紅綢眼望前方,微微點了點頭。
“你先下去通知幫裡的人,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輕舉妄動,我現在要去找一個人。”
“誰?”
“四爺?”
“他?”
厲紅綢點了點頭,說道:“或許他能幫上忙?”
何成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我這叫人去準備。”
入夜十分,厲紅綢一人悄悄來到許宅後門,見四下裡沒有人,飛身躍上高牆,足下輕輕一點,如飛燕驚鴻,悄無聲息的落在一顆樹上,在一翻身飄落在一塊假山的後面,這幾下動作行雲流水,落地之時毫無聲息,猶如狸貓一般輕盈,厲紅綢雙腳剛一落地,便聽到不遠處傳來說笑聲,她定睛往前面一看,只見不遠處的一個涼亭內,花衝等人正坐在裡面乘涼。
此時剛剛過了戍時,離著休息時間還早,厲紅綢有心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於是便藏在假山後面看著,此時的花衝正端坐在椅子上,一邊搖著紙扇一邊喝著茶水,前面站著文墨武德和紅線,這三個人全都耷拉著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原因是花衝一時興起出了個上聯,讓這三個人對下聯,美其名曰考考他們的學問,但是聽了花衝的上聯之後,這三個人全都傻眼了,沒有一個對的上來。
花衝的上聯是:“滿地風花愁不盡,邊城過客,菸草幾浮塵。”
這是花衝偶然見到池塘夜色有感而發,他見夜風徐徐,吹落幾片樹葉和花瓣,飄飄搖搖的落在池塘裡,又見一縷青煙從遠處飄來,浮在水面之上,映著池塘裡的水草浮浮沉沉若隱若現,之所以用塵字,是因為聯想到人在紅塵,猶如菸草,飄飄嫋嫋身不由己,所以用了個塵字,而非浮沉的沉字,又想到自己身為異客在異鄉的處境,一時有感而發想出來的上聯,他自己覺得還不錯,但一時間又想不到下聯,所以就叫這三個人對下聯。
他第一個叫的是武德。
“武德,說個下聯聽聽。”
“我啊!”
武德一臉的無奈,撓著頭一句話說不出來。
“怎麼?你不行嗎?對錯無妨,隨便說兩句。”
武德抓耳撓腮想了半天,連一個字也想不出來,他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說道:“公子,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你知道我是個粗人,拳腳刀槍的我還能陪您玩玩,這讀書寫字的活,我可學不來,我看您還是找別人吧!”
他說著直往後躲,花衝聞言點了點頭。
“說的也是,叫你對對子是有點難為你了,不過這方面也不能鬆懈嘛!有時間的話還是要多學習學習,畢竟文武雙全也不是壞事。”
武德急忙躬身施禮。
“公子說的對,以後我一定多看書多識字。”
武德嘴上這麼說,心裡可是鬆了口氣,總算是逃過了一劫,花衝見武德不行,轉頭又對紅線說:“小紅線,你說。”
“我?”
紅線早知道花衝會衝自己來,每到這種時候,她總是先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至少從外表上看上去是這樣,花衝早就知道她的伎倆,見她一噘嘴就知道她要博同情了。
他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看著紅線說道:“怎麼?你也不行了,平時那股子機靈勁兒呢?別總藏著掖著的,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嘛!”
紅線知道花衝有意挖苦自己,於是慘兮兮的說道:“哎!這首詩可真是難啊!又是愁啊又是慘的,真不知道公子你愁的是什麼?這樓也砸了架也打了,紅顏知己也到手了,還有什麼可愁的您說出來,別總弄一些詩啊詞啊的折磨我們,您可是高興了,可苦了我這個小丫鬟了,既要鋪床疊被還要洗衣做飯,吃不好睡不好不說,現在還要會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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