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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父?”誰是我師父?老藥神嗎?屁大點的事兒,值得告訴他嗎?就是想告訴,我哪兒找他老人家去?
苟不理見他沉吟,緊接補充:“就是別告訴郝寶寶啊!”韓傻兒好笑至極:“她很厲害嗎?”苟不理慌忙奉承:“沒您厲害,有狀元徒弟沒狀元師父。”韓傻兒懶得解釋:“我沒事幹啦?吃飽撐滴?”銀子沒接,藥袋也沒拿,不耐煩的樣子,走了。
經劍南會館,問有沒有叫黃鶯兒的女孩找自己,答曰沒有——峨眉劍派,效率太低下,快一個月了,芝麻小事辦不成,整天練這練那,都是幹什麼吃的?
雲劍打裡出來:“賢弟,你去哪了?華大人說你昨天就到了,一天沒見你。”
得,想等的沒等來,想躲的又貼上來了!韓傻兒隨口答:“遇見苟——狗咬人了,幫了個小忙。”
雲劍拿起長者做派:“賢弟是醫者婆婆心!不是愚兄說你,你是有身份、穩戴烏紗的人,節度使、按察使都看好你,那麼多賣漿者流,你瞧得過來?閒事耳邊過,杯中論乾坤——走,咱喝酒去!”
聒聒噪噪討人嫌,最後一句才靠譜,被他一勾引,肚裡的鴿子叫喚了。
哪地兒好吃,雲劍駕輕就熟,漢宮酒樓、唐都飯店、甘泉三絕最為著名,讓韓傻兒挑,挑了最後一個,店名挺招人,不知哪三絕。
南行不久又遇石橋,沿河堤走,蜿蜒通向東南。冬天早已到了,晚風預告著凜冽寒意,河水靜默,老樹搖著殘存的黃葉,還呼啦呢!偶見乾枯的菊花遺體,果真實現了“寧可枝頭抱香死,不隨落葉舞北風”;竹子還堅持著,春夏滴翠,秋冬也不敗落;更可讚的是青松翠柏——“高樓隱隱水迢迢,冬臨帝都松不凋。甘泉沽酒迎月夜,南人北上吹一簫。”歌聲歇,簫聲起,曲未終,到了。
酒店坐落河北岸,別有情調,裝飾絕無庸俗的奢華,即便器具擺設,也是行家入眼的隱性貴重。所謂三絕,實為“犇羴鱻”,一烤,烤魚烤牛烤全羊;二燉,石鍋燉魚砂鍋燉牛羊;還有三烹四炒五蒸......
要了雅間,雲劍點菜,點了烤羊燉魚,外加六碟蔬果、兩壇劍南燒。小菜端上,兩人捋袖,文武戲法斗酒。
鄰座六人,穿戴舉止均像雅士,起初談些仁人義士、道德文章,漸漸暈乎了,話題轉到傳聞逸事、風花雪月。一人說,力士親王愛風雅,精通音律,譜曲如“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最為優美;一人接,“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也頂挑;一人又接,確實如此,親王兩女,大郡主名竹篁,二郡主名琴瑟,足見愛樂之深——
韓傻兒皺眉搖頭,怪不得力士親王沒爭過叔叔,沉湎於聲色犬馬,做皇帝也誤國誤民;給女兒起名,也不過過腦子,貞吉拔篁、貞吉拔瑟,看著風雅,喊著能好聽嗎?
一人又說,大郡主受親王薰陶,常結交文人騷客,可謂室雅人美;一人禿嚕舌頭,說室雅你知道,人美不美,哪兒美,你半老夫子,嘗不著鮮味的——
韓傻兒“啪”地拍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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