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王爺這是我自創的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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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呢?
寧咎說完就微微低頭,一幅有些不好意思又窘迫的樣子:
“王爺,你也知道我沒有名師指點,所以我就一個人練了不少種,這是其中一種,你還想看別的草書嗎?”
誰說一個人的筆記就一種的?就這樣的草書他想寫出多少種就寫出多少種,到時候若是發現字跡和原主不一樣,那就說是他嘗試了不同的寫法,反正他又沒有老師,怎麼寫不都是自己說了算?
閻雲舟又盯著那字看了片刻立即擺手:
“不用了。”
看著寧咎那有些窘迫的樣子又怕傷了他的自尊,閻雲舟頓了一下又出聲:
“王府倒是有善於書畫的師父,你若是想練一練儘可讓管家為你找來,書寫一途還是要按部就班,這草書現在練為時尚早。”
閻雲舟說完之後就撐著桌案走回了躺椅,再多看一眼寧咎的墨寶他都眼睛疼,卻沒見他身後低著腦袋的人眼裡都是笑意,寧咎立刻放下了筆,他對練書法可沒有興趣。
這焰王府中的平靜和朝堂中的波瀾可謂是對比鮮明,昨天燕北將軍的一封摺子徹底打破了朝堂中從前粉飾的太平,今上登基的幾年中和王府裡的那位雖然一直有些相對,但是至少表面上還算平和。
梁平帝派往北境軍中的人太太平平在北境待了大半年也沒出什麼事兒,就連給閻雲舟賜了一個克親克長的侯府公子做男妻,焰王府雖然態度消極,但是到底這婚還是成了,都說閻雲舟病重,朝臣漸漸也傾向了今上那邊,畢竟閻雲舟權勢再盛,也終究是活不了多久了。
但是這接二連三的事兒,宮中這是將閻雲舟逼的太緊了,這一次朝中明眼的人都看的出來,周穆將軍的死和李洪那幾人脫不了關係,這周穆不是旁人,是先焰王身邊跟隨最久的一位老將軍,戍邊衛國,戎馬一生,更是閻雲舟早年的老師,他就那樣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幾個陛下派去北境的公子哥手中,莫別說是閻雲舟,就是北境那十二萬兵將也是要一個交代的。
當街刺殺,加上週穆的死,再加上陛下挪用的北境軍費,宮中這是步步緊逼,而燕北將軍一封奏摺就要了李洪那幾個公子哥的命,沒有試探,沒有請奏,一句流寇兵亂就直接取了幾人性命,如此不留餘地
,這已經是閻雲舟擺出來的態度了,如今朝中各方無不在猜測閻雲舟的底線在哪裡。
朝中武將因為這三件事兒幾乎已經抱成了團,而魏家一黨加上李侍郎那幾個‘苦主’自然也是要抱成團的,除了這針鋒相對的兩邊勢力,朝中還有很多從前偏向宮中的朝臣開始立場動搖了起來。
畢竟閻雲舟一日不死北境那十二萬鐵騎就被他死死地捏在手裡,那是和北牧廝殺多年佔據上風的真真的鐵血之軍,沒人真的能保證,閻雲舟若是真的起了反心,這京城的門戶守不守得住。
此刻最急的人莫過於梁平帝李啟,他對閻雲舟其實忌憚又怕,養心殿中魏閣老魏振和正坐在御案的下首,中間垂頭立著的正是這幾天旋渦的中心的魏長青,魏振和身材幹瘦,但是那雙眼睛卻很晶亮:
“陛下,李洪幾人的死若非有閻雲舟在背後指使,單憑一個沈燕是不敢真的這樣殺了陛下親派的督軍的,如今陛下和閻雲舟的矛盾日深,朝中不少朝臣都在觀望,陛下切不可在此刻軟下了態度。”
李啟的臉色陰沉:
“閻雲舟他屢次犯上,他是半點也沒將朕放在眼裡。”
魏振和卻似乎絲毫不慌忙,乾瘦的臉上不見老人的慈祥,反而有幾分陰戾:
“陛下不要和將死之人置氣,如今陛下春秋鼎盛,閻雲舟是日薄西山,投鼠忌器的人是他,不是陛下,他如今人就在京城,縱使他手中有十二萬大軍那也是鞭長莫及,李洪幾人不過是他出氣的,但是傷及陛下顏面,臣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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