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過河 (含8萬營養液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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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就看那第一個才子噎的臉都紅了。
二鳳皇帝灑然一笑:“卿且說。”
岑文字恭敬道:“為公道起見,臣覺得,這些學子們便只報個人姓名便罷了,不要提家世、祖輩、籍貫才好。”
門閥當道,世人多慕世家子,若是聽說是五姓七望家出來的,難免要高看一眼。而在這交通閉塞的年代,官場上也常以家鄉來拉幫結派。如岑文字所說,果然只先通個名字更公平些。
不但如此,岑文字還提出讓他們另室作詩,做好後由專人不帶名姓的抄錄了,再送到這邊來品評,才更加公平。
皇帝皆允准。
可憐才子們剛才腹內均想了一大篇自我介紹,有出彩祖宗的原準備把祖宗拉出來傍身,沒有的也已經想了幾句驚人之詞準備引人注目,結果叫岑文字這一規定,全部只能乾巴巴地說出自己姓名和年紀就完了。
姜沃就見其中幾人臉上現出不忿之色。
顯然是祖輩裡有可誇耀讓人高看的人物,結果被岑文字給憋回肚中——他們已然習慣了走到哪裡,都會因家世被高看一眼,如今竟然跟一些寒門學子同列,被人用一樣眼光看待,立時不爽起來。
姜沃則是心下佩服:怪道自家師父第一回見岑文字就說他將來能做宰相,果然是很能體察聖心和動向。
皇帝不欲尊崇世家,哪怕是一場詩會,岑文字也會牢記聖心,絲滑操作下去。
在聽這些才子們報出一個個名字時,姜沃不由一陣失落:她來到的大唐到底是早了些,不能見到盛唐詩壇盛況了。除非她活到一百歲,否則此生是看不到李白、杜甫、白居易等人的華彩詩文橫空出世了。
初唐雖已是詩文的沃土,但還是太早了些,只是種子種下去,初發的萌芽。
若此時已是玄宗時的十月詩會,她說不定就能親眼見到李白斗酒詩百篇的盛況!
不過姜沃很快安慰自己:若是見到盛唐詩人們,也就代表著得去經歷安史之亂,見盛唐由盛而衰無能為力,若是那般,還是老老實實在貞觀年間待著吧。
二鳳皇帝帶給人的安全感無與倫比。姜沃剛穿過來不知朝代時,也很擔心來到一個顛沛流離的古代,結果聽說是貞觀年間,皇帝是李世民,立刻就安心了!
才子們簡短(被迫簡短)的自我介紹過後,很快被成行的小宦官們引到隔壁偏殿去了。
岑文字上前,請皇帝出題目。只見二鳳皇帝當場命題,揮筆寫就,岑文字上前捧了親自去隔壁宣佈考題去了。
百福正殿內也放了一個五輪沙漏,開始倒計時。
因本職工作的緣故,姜沃現在已經能很快心算出時辰,看這沙漏的流速,便算出留給才子們的時間,差不多有一刻鐘。
這時間並不長,也算是考驗捷才了。
因時間短,稍微等等就過去了,殿中也就沒宣歌舞。而是由皇帝帶頭開始彼此私聊起來——皇帝已經把大舅哥長孫無忌叫到身邊賜了方凳,兩人並頭不知道在聊什麼。
見皇帝如此,剩下的人也都各自跟鄰桌閒聊起來,不願意聊天的則吃起了面前的果子或者喝起了飲子。
姜沃等的就是現在,於是也拈花似的拈了一枚葡萄。
然而姜沃到底還是沒將這枚葡萄吃到嘴裡。
她剛捏了一枚葡萄,就聽有人大聲點了她的名:“本王前幾年不在長安城,今年剛回來便聽聞眼高於頂的袁仙師居然收了關門弟子!今日恰逢盛會,不如請這位仙師高足相一相,起一卦算算今日哪位才子能一鳴驚人奪得魁首。”
姜沃第一反應是:這人誰啊,好虎哇。
二鳳皇帝正在跟長孫無忌說悄悄話呢,顯然兩個人討論的很投入,此時都被他驚動了。
在場眾人一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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