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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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老者對商大奶奶的分析頗為滿意，微微頷首，卻又說道：“根據我們的情報，雲門宗已經放棄了對李青山的調查。至於其中的原因，我們卻不得而知。不過，那粒失竊的靈根丹依然沒有下落，所以，老夫覺得，那靈根丹在李青山處的可能性依然最大。但也不排除他沒有的可能性。”

聽蒙面老者這麼說，商大奶奶頗為失落，忍不住說道：“這麼說來，李青山處是不是真有靈根丹並不完全確定？”

蒙面老者點了點頭。

商大奶奶頓時有些洩氣。

商大奶奶的神色自然逃不過蒙面老者的眼睛，蒙面老者就此冷哼了一聲，沉聲道：“正是因為不確定，老夫才會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如果能夠確定，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

商大奶奶聞言，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心裡暗自忖度道：“謫仙門對靈根丹志在必得，如果真的確定李青山處有靈根丹，謫仙門定然有無數種手段得到它，這樣一來，這麼重要的事情確實不可能落到她的身上。也正是因為這種不確定性，才給了她有可能立大功的機會。”

這麼一想，商大奶奶頓時精神一振，便不再妄自菲薄。

蒙面老者自然也留意到了商大奶奶的情緒變化，遂又鼓勵道：“你要相信老夫的判斷，靈根丹十有八九在李青山處。再說了，你都秘密監視了他十幾年了，這到了最後一刻斷無洩氣之理。”

商大奶奶忙凜然道：“屬下明白，請長老放心，屬下就當認定李青山有靈根丹去做。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靈根丹找出來。而且，這事是商家堡的行為，跟任何人沒有關係。”

蒙面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老夫相信你的能力，你不但能夠完成任務，還一定能夠全身而退。”

商大奶奶將柺杖在地上重重一頓，絕然道：“李青山已經去雲門宗了，估計這兩天就要回來了，他回來後必定就會有所行動。如果柳士元無法獲得更有價值的線索，屬下或許就要採用一些極端的手段。為了避嫌，請長老迴避。這樣一來，屬下才沒有任何顧慮。”

蒙面老者突然發出幾聲怪笑，笑畢說道：“老夫給你帶來一件禮物，希望能夠對你有所幫助。”

商大奶奶驚道：“長老給屬下準備了禮物？”

蒙面老者說道：“不錯，老夫給你把李青山請來了。”

商大奶奶更是大吃一驚，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蒙面老者。

蒙面老者很欣賞商大奶奶的這種表情，因為，上位者能夠在下屬面前時不時顯露出一些下屬絕對想不到的手段，絕對有利於維持他們高高在上的威嚴，也更容易獲得下屬的敬畏。

蒙面老者無疑在這方面做得極為到位，這些年來，商大奶奶對他始終服服帖帖，充滿了敬畏感。

蒙面老者儘管心裡十分得意，但語氣中卻不帶絲毫得色，沉聲道：“李青山這次去雲門宗，述職的同時更是為兒子去雲門宗進行活動。然而，他這次因為藥材收購未能達標，被事務部掌門狠狠斥責了一番。為此，他竟沒有機會替兒子說上話，就此鬱鬱寡歡地出了雲門宗。老夫在來這的路上正好碰上，就對不住他了，趁機把他擄了來。”

商大奶奶萬萬沒想到長老竟然把李青山給擄了來。她在經歷過短暫的震驚之後，立刻就感覺到這事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李青山在雲門宗的地位極其低下，屬於那種可有可無的微末狀態，對於這樣的人，即便是動了他，也不見得雲門宗會替他出頭。

另外，商大奶奶還明白，既然這樣了，自己更應該在長老面前展露出殺伐決斷來，不能在長老面前有那麼一絲一豪的怯懦之態。

為此，商大奶奶忙說道：“長老果然送了屬下一個天大的禮物，屬下萬分感謝。既然如此，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