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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這個人。
阿司沒能拉住李生安,邁步緊跟在他身邊以防對方突襲時,可以替李生安擋上一下。
看著面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對手,阿司也在心裡吶悶:今天感覺有點不對,先前幾次攔截他,他從不戀戰,抓著機會就逃之夭夭。看他今天的樣子是要和自己拼一下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阿司不光是受了傷的腦袋痛,沒受傷的腿也痛。
再想到代福榮說救走雷啟雲的,有可能是這個亞哥。阿司心裡一陣陣後怕,想想先前交過幾次手,看看眼前躺在地上的人,再想想還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那個兄弟,自己還能完好無缺真是萬幸!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葉楓喬壓著嗓音講話,聲音冷漠,氣勢凌厲。讓對方的心,也了緊緊的繃著。“劃了我一刀,現在不認識了?”
李生安聽他的話,心下更是生疑,五年多前一刀捅在他的腹腔上,以為他會死,沒想到四個月後又見到了他。三年前,雷梅的三週忌當夜,康哥帶人去圍他,沒見到人。
沒想到他尾隨著康哥,闖進福悅酒樓的頂樓才被人發現。爭鬥中自己趁其不備,一刀從他右後肩劃到左腰。
當時血流了一地觸目驚心。看他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所有人鬆了口氣放鬆戒備。
不想他在最後一刻,抓起掉在地上的刀一躍而起,刺傷了幾個人,奪門而逃。
再次看見他時除了感慨一句,“真是命大!”竟無以言表。
今天這種狀態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並不像自己以前見過他給人的感覺。遲鈍、木訥全是裝出來的吧?
葉楓喬不再回答,只是冷冷的盯著李生安。
阿司看了眼沉默不語的李生安,還有隨時有可能暴起的葉楓喬。緩和了語氣,“我們今天來是請雷先生過去敘敘舊,我們老闆和雷先生是舊識。你給個方便,請雷先生出來見見,他要是說不去,我們也好交待。”
….“我擔不起綁架的罪。我一直想問明白,你們三番五次找我麻煩。到底為什麼?今天說得清楚,你們走。說不清楚,你們都留個紀念吧!”
葉楓喬輕飄飄地說完,抬手扔掉了手裡的木棒。旁若無人地摘掉了帽子,拉開了外衣的拉鍊,垂手褪下了帶有土色髒兮兮的寬大外衣。
坦開雙手,轉了圈。只有臉上捂著的口罩繼續保留她的神秘,“還有一種選擇,我倒下,你們走。現在,你們可以動手了。”
李生安看了一眼阿司,當阿司看到這個露出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寬大的t恤讓他看起來更顯削瘦單薄。黑色運動褲還粘著些溼泥巴幹在上面,額前稀鬆的劉海擋不住眸光裡凌厲與冷漠。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叛逆不羈,桀驁不馴的壞小孩。
阿司回想著,當時救走雷啟雲的人戴著遮陽帽,看不清楚模樣。此時從亞哥身形上看,有七分像,有七分像那個傷人的人。
阿司忽覺得呼吸有點不順,“我覺得,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沒有必要打打殺殺的。”阿司深刻覺得自己沒出息,說話的聲音有些難以自控的重複。這是自己緊張時犯的最明顯的錯誤,“有話講清楚,講清楚就行了。”
阿司一刻不敢放鬆地盯著眼前的非主流少年。這就是救走雷啟雲的那個人——這種感覺越來越重。
沒有寬大外衣的束縛,這讓他更清楚地想起。那日救走雷啟雲時,他傷人時的模樣。病態的狠辣與冷酷,漠視一切的傲慢。還有……
突然想起,他似乎還有一個同夥,說完話就忍不住的四下觀望。
李生安不解的望了他一眼,他低聲說:“我覺得他就是那天救走雷啟雲的人,那天他們是兩個人,現在只有他一個。”
李生安輕聲應道,“既然是他,那就更要動手。”
阿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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