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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沒有多問兩句的打算。
影子花了半個小時，洗完了家裡的鍋碗瓢盆。
贏舟也聽完了今天的高考英語聽力。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社交軟體上的新訊息。
元問心：你說這個，聽起來很耳熟啊……你撞見了？還是做噩夢了？
-不過你是把我當搜尋引擎了嗎？什麼都來問我。
-真的不考慮加入異能者管理處嗎？這些資料已經涉及到機密檔案了。
-[未接來電]
-？不理我很酷？
-你遇到的這個。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鴉”。但我也不確定。現實裡有些地方，已經和我夢裡的不一樣了。
-你家房子風水太差了。要不來我家住吧。臥室4個，隨便挑。你想睡主臥也行。
-[地址]
——
荀玉：這個烏鴉是不是還有一股海腥味？
-是靳白羽，代號鴉。
-它的評級很模糊，有人覺得是e，有人覺得應該有s。它行事非常低調，很少在外界活動，進入過它詭域的異能者無人生還，所以跟他有關的資料特別少。
-靳白羽的能力叫“三千鴉殺”。他可以製造出許多小烏鴉，代替他行動。因此很難找到真身。小烏鴉可以造成精神汙染，有一定的致幻能力。如果遇到的不是本體，相對來說不算嚴重。你現在還好嗎？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元問心的訊息贏舟真是一句話都不想回。
贏舟：我沒事。
贏舟：你知道它為什麼會找到我嗎？
對話方塊的頂部顯示出“正在輸入中”的提示。
贏舟耐著性子等了許久。
荀玉：他肯定也重生了，要不然不會找上你。
荀玉：我猜不到他的想法。靳白羽是徹頭徹尾的瘋子，我懷疑他就是天生的反社會人格，哪怕沒有詭異復甦也會成為變態殺人犯，不要相信他嘴裡吐出的任何一個字。
荀玉又忍不住開始焦慮了。
這個世界會越來越危險，他們都還不夠強大。而弱小的人只會被收割，或者被動地等待命運的垂憐。
荀玉體會過那種無力感。
想要保護贏舟，在外人眼中，這和“獨佔太歲”沒有任何區別；不管初衷是什麼，想實現這個目標，都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幸好贏舟這一世覺醒的能力不是太歲。
就在荀玉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的賬號上又收到了一條來自贏舟的訊息。
贏舟：那你知道‘凡天’是誰嗎？發音是對的，但我不確定是哪兩個字。
之前在機場，當研究員否定梵天的存在時，元問心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失態。
這讓贏舟莫名有些在意。
荀玉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他停滯了很久，才想起彎腰去撿。
熄滅的手機螢幕上映出了他的臉。
荀玉看見了自己臉上這一刻的表情。
扭曲而嫉妒。
……
……
贏舟等了好幾分鐘，都沒等到新的訊息。
就在他準備放下手機去做理綜卷的時候，荀玉的回覆總算姍姍來遲。
“梵天是研究院培育的異能者，現在應該還沒有出院。”
一個瀕臨失控的、可憐的怪物。
荀玉沒有說太多，他已經打定主意，只要贏舟再多問一點，他就全盤托出。
可贏舟只回了一個字：“好。”
顯然是不怎麼感興趣的。
贏舟在家裡，寫了一天的卷子。
他的生活很規律，或者說自律到了變態。寫完理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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