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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公主在臣回來前,不必出承乾殿。”
“等臣回來,便是塵埃落定。”
李羨魚將佩玉握住,心裡不安的感覺愈甚。
她問道:“臨淵,你要去鴻臚寺做什麼?”
臨淵側首看向窗外。
天色晦暗,濃雲卷積。
大抵今日,又將有一場暴雨。
他長指收緊,握住腰畔的佩劍,眼底鋒芒隱現:“去給那些被逼到絕路的世家,最後一個反撲的機會。”
這也是他必須要做的事。
在這場暴雨傾盆之前,臨淵離開承乾殿。
殿內重新變得這般安寧。
李羨魚坐在長案後,眼簾低垂,也沒了看話本的心思。
她將奏章放到一旁。
讓月見將承乾殿的殿門合攏,以身體抱恙的名義閉門謝客,在殿內安靜地等他回來。
這一等便是許久。
等到暴雨傾盆而落,密集的雨線將殿頂的琉璃瓦澆打的嘩嘩作響。
() 等到驟雨停歇,黃昏的光影漸落,值夜的宮人魚貫而來,手持長杆將廊下懸著的風燈點亮。
更漏迢遞,廊下連綿的滴水聲裡。
李羨魚愈是心神不寧。
如今都快要過了約定的時辰。
臨淵今夜可還回來嗎?
她不安地想著。
正遲疑著是否要遣人去京郊尋他的時候,懸掛在支摘窗外的東珠簾子在夜風裡清脆一響。
李羨魚循聲抬眸,望見她掛念的少年逾窗進來。
“臨淵。”
李羨魚深鎖的秀眉展開。
她從龍案後站起身來,提裙向他小跑過去。
臨淵薄唇微抬,抬臂將向他跑來的少女擁入懷中。
李羨魚踮起足尖,伸手環著他的頸,眉眼彎彎地望著他。
還未來得及啟唇,微燙的夏風便從敞開的支摘窗裡拂來。
將他的墨髮拂到她的頸間門,同時帶來掩不住的淡淡血氣。
李羨魚的心重新懸起。
她匆促往後退讓,低眼去找他身上的傷處。
藉著廊前透來的月光,李羨魚終是看見他玄衣上的劍痕。
肩膀,手臂,脊背,四處皆是。
而腰腹間門的那一道尤為嚴重。
即便是已經包紮上藥,但紗布上的血跡依舊是觸目驚心。
李羨魚呼吸微顫。
她抬起指尖,想解開他的衣裳看看傷勢,又怕將他弄疼,將包紮好的傷口重新撕裂,便唯有抬起臉來看向他。
她語聲很輕,壓抑著顫音:“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出去的時候好好的,回來的時候,便成了這樣——”
臨淵握住她的素手,放到唇畔。
他輕咬了咬她的指尖,鳳眼深暗如雷雨後的天幕:“唯有這樣,方算得上是名正言順。”
李羨魚羽睫輕抬,並不明白。
臨淵沒有過多解釋。
他執起她的手,走到龍案前,提起硃筆,開始批覆今日的奏章。
從刑部開始批覆。
李羨魚沒有看奏章的心思。
她起身想給他去傳太醫,皓腕卻被臨淵緊緊握住。
“臣來時已去過太醫院。”
他將李羨魚拉坐到自己懷裡,修長有力的手臂環過她的腰肢,語聲微低:“公主若是無事,便陪臣看一會奏章。”
李羨魚指尖落在他的手臂上。
想起身,卻又怕觸到他的傷口。
最終還是不敢妄動,唯有順著他的話,低頭去看他手裡還未批覆完的奏章。
這是一封刑部尚書彈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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