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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出錢。”
陸書瑾當然是拒絕,並非是她有不受嗟來之食的高潔品質,而是欠了吳成運的人情就要想辦法還回去,這一來一回極是麻煩,她不想跟任何人交往過甚。於是婉拒吳成運的好意,買了個餅子走出去。
蕭矜眼力好,打人群裡看見了陸書瑾,目光就往那偏了兩回,就被季朔廷發現了。
他轉頭看去,問道:“聽說你跟陸書瑾今日在課堂上挨板子了?”
“昂,”蕭矜答道:“他膽大包天,在唐學立的課上睡覺。”
“但他只捱了一下,你捱了五下。”季朔廷說,“當真不是你拖累的他?”
“你也知道,這種書呆子,最受夫子偏愛。”蕭矜輕哼一聲,目光隨著陸書瑾一轉,就看到她捧了個餅子離開,於是對身邊的人道:“你去那邊給我買個餅來。”
他倒是要嚐嚐什麼好吃的餅子,讓這書呆子連吃三日。
很快餅子就送來,到手的時候還熱乎的,蕭矜只吃了一口,就把剩下的丟在桌上,嫌棄地撂下兩個字,“難吃。”
蕭矜覺得,陸書瑾肯定也是不喜歡吃這個餅子的,因為過了晌午去學堂之後,他發現陸書瑾一邊啃著餅一邊看書。
她吃的很慢,但是每一口都咬的很大,白嫩的臉頰變得圓鼓鼓的,每一口都要嚼很久,彷彿難以下嚥。
蕭矜落座,將長腿一伸,掏出還沒看完的《俏寡婦的二三事》。
下午的課上,陸書瑾不管是磨墨還是翻書找東西,皆將左手閒置,像是那一板子打痛了不敢再用左手,右手閒下來時還無意識地揉著左掌心。
蕭矜在心裡嘲笑這書呆子像個姑娘似的嬌嫩,就一板子至於這樣?
下了學之後,陸書瑾連東西都沒顧得上吃,匆忙回舍房將銀子撞在小書箱之中,然後揹著出了學府,直奔去找楊沛兒所說的那位容婆。
她上門時,容婆正在院中坐著縫衣,見了陸書瑾也笑著招待她。
所幸容婆是個好商量的熱心腸,陸書瑾先是說了自己遇到難處,想要尋求容婆女婿的好友相助,又拿出了一方帕子包的碎銀,遞給容婆。
她推脫了兩句,終是應下來,本來說著讓陸書瑾回去等兩日,但她怕時間耽擱
久了生變,當即就求容婆現在帶她去找女婿。
容婆見她模樣誠懇,說到可憐處像是要落淚,心腸也軟當下就應了,鎖了門帶陸書瑾去找女婿。
容婆的女婿是個姓趙的男子,面相憨厚,聽容婆說了來龍去脈,又收下了那一小包碎銀,帶陸書瑾去尋他那個在捕房當差的好友。
不知道是銀子好使還是他們心地好,事情比想象中的要順利。就在陸書瑾暗鬆一口氣的時候,變故出現了。
趙大哥進捕房好一會兒才出來,臉色不怎麼好看,陸書瑾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太好。
果然,他一走近就說,“我那兄弟說,這幾日城南區突然出現幾例無故病死之人,他們都在忙著辦案排查,恐沒有時間幫你的忙。”
陸書瑾急了,“只需去城北走一趟就行,不耽誤時間的!銀子……銀子我可以再加些!”
趙大哥一臉為難,嘆口氣道:“小兄弟,不是不幫你,只是這幾例病死案例非同尋常,城南區的幾個捕房從早查到晚,現在就怕是瘟疫,若真是這上頭的衙門怪罪下來,他們都要遭殃的,哪有工夫去管別的事,你另想辦法吧。”
陸書瑾不死心,拉下臉又央求了幾句,趙大哥卻只搖頭,最後將那一小包銀子還給了她。
她沒有任何辦法,只得又揹著那些銀子回了學府。
救楊沛兒之事迫在眉睫,陸書瑾一夜難眠,眼底染上一片烏黑,因著面板白尤其明顯。
第二日一早,她就去丁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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