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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瀰瀰山時,他嘲笑少年劍修字兒寫的醜。那會兒他還不大清楚薛清極的身世,只奇怪仙門怎麼會教出寫字還不如他的弟子。
後來細尋思,這小孩兒上了仙門不過一兩年,在那之前全沒碰過正經紙筆,更別說學習寫字兒了。
嚴律手把手地教了他握筆寫字兒,薛清極天賦過人,很快便寫得像樣了。教這樣的小孩兒很有成就感,嚴律一時高興,拿著他寫的字兒跑去跟來找徒弟的照真顯擺,薛清極跟在他身後追,想搶回自己的作業,卻反被晾在一旁聽完了嚴律跟照真顯擺的全過程,自然也少不了聽到了誇獎。
那會兒少年劍修臉上的表情與現在竟然沒有多少改變,有點兒惱怒,有點兒無措,有點兒埋怨,但看他的眼睛卻是亮的。
嚴律想到這兒,忍不住在心裡誇起自個兒——他竟然還記得!真是難得。
一樓的房間全部搜尋完畢,胡旭傑甚至大著膽子把徐老頭徐老太的遺像都給摘下來檢查了一遍也沒發現什麼異常,趙紅玫的房間亂糟糟的,大多都是雜物,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小輩兒們跟嚴律和薛清極說了一聲,一起向二樓挪動。
通往二樓的樓梯十分要緊,但卻過於狹窄,幾人只能排著隊上樓,胡旭傑打頭,隋辨緊隨其後。嚴律和薛清極墜在隊尾。
屋內悶熱,又要在樓梯上仔細檢視,幾人都出了一身粘汗,隋辨走一步就得拖拖眼鏡,一個不留神踩空,“噗通”趴在樓梯上,牙齒差點兒沒磕掉。
“沒事兒吧?”胡旭傑嚇了一跳,趕緊回頭。
走在隋辨身後的幾位也想趕緊上去扶,無奈空間狹小,只能隋辨自個兒爬起來。
隋辨邊撐著身體邊尷尬道:“沒事兒,就是沒留神——”
他還沒完全站起身,餘光卻在幾個手機的光線中瞧見了什麼,不由側過臉看向牆壁。
牆上一處小小的鼓包上生出了一張小孩兒的臉,雙眼死氣沉沉,發灰的眼珠轉動了一下,跟他對上了視線。
隋辨去掉眼鏡,揉了揉眼又戴上,最後才緩慢地發出一聲又細又小的尖叫。
隋辨的尖叫詭異又滑稽, 聲音像是壓面機裡擠出的麵條,細長得像是隨時會斷氣兒。
因為樓梯過道狹窄,他不能當時掉頭就跑, 只能以自己認為最快的速度倒著爬下去,差點把跟在身後的孫化玉等人給撞下去。
其餘人在隋辨怪叫時就已發現不對,手機光束立刻打了過去,已經走過樓梯站在二樓了的胡旭傑率先看清牆壁上的狀況, 倒吸一口涼氣:“我的老天, 這是孽靈嗎?”
嚴律和薛清極走在最後邊,藉著其他人的手機光線看清後也是一愣。
佈滿徐盼娣留下的痕跡的灰黃牆壁上,一張小孩兒的臉凸了出來。
說是“臉”, 但其實更像是用牆壁雕出的模糊面孔, 牆皮剝落髮裂的痕跡也留在這張臉上,她神色木然, 只在隋辨發現她後才有了些許動作,轉動眼球, 小小的眉頭皺起來,似哭非哭, 十分痛苦掙扎的樣子。
即使已經和趙紅玫時常撫摸的那張照片上的小女孩不大一樣, 隋辨卻勉強認了出來,他猶自驚魂未定,眼鏡歪歪扭扭地掛在鼻尖, 臉色發白道:“她是、是徐盼娣?”
“準確來說, 是徐盼娣的魂。”薛清極眯了眯眼,自然地伸手拉過就在自己身後站著的嚴律的手腕, 將他拿著手機照明的手拉得更靠前一些,方便自己照明, “她依附在這殘留過她生前情緒較多的地方,才能勉強出現。”
嚴律猝不及防被他拉過去,半個身體幾乎前傾到薛清極背上,只能用另一隻手扶著他肩膀保持平衡,來不及給薛清極後腦勺一巴掌,目光也落在牆壁那張臉上:“這小孩兒好像很虛弱,奇怪,被寄生的魂兒個頂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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