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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了,你應該知道。”薛清極道。
在魂兒被撕裂之前薛清極就有這毛病,他年少時曾遭到一次重創,差點沒命,魂體自此就有了殘缺破損,留下了無法徹底根治的後遺症,不知何時就會發作的頭疼和失眠是後遺症的一部分。
以前的“薛小年”雖然也有這類問題,但發作的頻率很低,連嚴律都差點忘了這茬。
“怎麼還個魂兒還把老毛病給重置回來了,”嚴律咋舌,想起夜裡薛清極滿臉血那會兒的樣子,“當時在江邊你流鼻血,也是因為這個?”
薛清極想了想:“或許吧,但感覺又不太相似。師兄或許更瞭解這些。”
“印山鳴早死千八百年了,快省省吧,他那支兒都斷了,你連繼承人這種平替都找不著。”嚴律抓抓頭髮嘆口氣,往一側挪了挪,拍拍剛騰出來的位置,“得了,老辦法吧。”
薛清極似乎就等著他這句話,聞言從椅子上起身,挨著床邊嚴律剛拍過的地方平躺下來,渾身放鬆地閉上雙眼。
嚴律隨即將手放在薛清極額頭,妖族異於修士的靈力立刻自前額侵入。
兩人都未明言老辦法是什麼內容,但動作卻很默契,薛清極狀態放鬆精神鬆弛,不對侵入體內的靈力做出任何反抗,很快,嚴律覆蓋在他額頭的手掌下便冒出絲縷煙狀汙濁之氣。
隨著輕煙緩慢蒸騰,薛清極的臉色也逐漸緩和。
或許是頭痛減輕,薛清極的思維又重新續上了,閉著眼開口:“今日那些孩子,都是仙門弟子?”
“差不多,”嚴律道,“我也沒細問。仙門現在人手少得很,偶爾還得和散修一起出活兒。倒是還有些當年世家的後人,就今兒跟咱一輛車那小孩兒,姓隋。劍讓你給玩兒壞了的那綠毛,姓肖。”
薛清極將這兩個姓氏和自己記憶裡的那些氏族對上號,點頭道:“其他的呢?”
“當年大戰死了很多人,千年時光也已磋磨掉許多當年的大族世家,活下來的寥寥無幾。”嚴律淡淡道,“你們仙門,我的瀰瀰山,早已不存在了,現在看到的不過是被摧毀了多少次又重新攢起來的新人新事物罷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早已不存在”彷彿是比清風拂過湖面還要引不起多少波瀾的事情。
薛清極頓了頓:“我記得我死時,師父師兄還在。”
“那倒是。照真當時又沒跟你在同一個地方,不過也夠嗆,影壁那邊兒的佈陣耗損他太過,本來就病歪歪的,後來又得知你死那麼慘,挺受打擊,撐著在內亂和混戰結束後穩住仙門,沒兩年就死了,”嚴律如實相告,“你師兄印山鳴倒是還行,照真死前選了他繼任,他活了二三百年吧,壽數到了才死的。就是臨死前還惦記找空間罅隙、也就是境外境重開的方法,沒找著,我都懷疑他是又氣又急給憋死的,不然還能再多活十來年吧。”
薛清極沉默兩秒,感嘆道:“也未必,他也可能是被你說話給氣死的。”
“胡說,我倆後來也不怎麼見面兒,”嚴律皺眉,“也就他臨死前找我過去,把他寫的關於境外境相關資訊的手記給我,讓我以後多留意這個,萬一出來了還能撈你一把。”
薛清極問:“你怎麼回答的?”
嚴律想了想:“我當時翻了兩眼,跟他說我沒太看懂。他就不怎麼搭理我了。”
薛清極嘆口氣:“師兄死的好冤枉。”
不會真是氣死的吧?
嚴律“嘖”了一聲,咬著煙屁含糊不清地罵道:“放屁,他那屬於自然死亡,老死的。”
“好吧,”薛清極一副理解包容客套的表情,“你的那些侍從呢?鉞戎若在,當時應該不會讓你那麼跟人講話。”
嚴律伸長手臂,半個身體幾乎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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