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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走進去。不坐正中,也不坐窗邊,反坐在最潮溼的牆角。心說刑妖司的人果然與眾不同。
傾風目光散亂地在屋內晃了一圈,翹起腿支使道:“你繼續去外面守觀,莫叫狐妖生出警覺。待此行事了,我會向刑妖司替你說清。可你若再敢引人進來坑害,別怪我打斷你的狗腿。”
犬妖彎低了腰:“不敢,不敢!”
他收好自己的耳朵,長吁一口氣,恢復了第一次見面時仙氣飄飄的外形,又謙恭鞠了一躬,關門離開。
傾風靜聽片刻,確定屋外無人,身體放鬆地往椅背一靠,沒有正形地坐著,等今日天亮。
剛闔眼沒多久,一陣錯落的腳步聲再次傳來,還有數人彼此交談的聲響。
傾風坐正,尚來不及皺眉,就見犬妖頂著張飽受摧殘的臉推開一條門縫,衝她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語帶悲慼道:“就……就……是刑妖司的人非要進來。”
傾風訝然。見他衣衫凌亂,形容狼狽,還小心將兩腳藏在門外,斜著身子同她稟報,又覺得有些詼諧。
犬妖未等到傾風回話,身後的人已沒了耐性,拎著他的衣領將他掀開,顧自走進屋來。
犬妖不敢入內,扯著嗓子在外面喊話:“這幾位少俠是從京城的刑妖司遠道趕來,為了追查狐妖的下落……你們,你們好好相處!”
說罷已夾著尾巴跑了。
傾風八風不動地坐著,毫不避諱地打量新來的幾人。
為首的是個華服錦衣的男子,對方衣物上的繡紋與腰間佩戴的長劍無不彰顯著富貴二字。神態張
揚,眼神淡漠,有種倨傲之感。這人五官本不算周正,如此更添一抹刻薄。
在他身後有四人形影相隨,該是護衛。幾人冷冷掃她一眼便不做關注,簇擁著男子坐到正中的位置。
隔了一米,進來的是一位粗布麻服的年輕男子,衣著是與前者截然不同的寒酸,走路時習慣低著下巴,手臂垂直下襬,幾不晃動,但腳步極穩。
傾風定睛細看,竟看不懂他身上妖力遺澤的湧動。
青年察覺視線,朝傾風極輕微地點了下頭,坐到右側靠牆的位置。
再後頭是一對長相肖似的兄妹。
二人你推我攘,最後是小姑娘先擠開了他跳進門,仰頭得意大笑。
青年不屑“嘁”了一聲,按著她的後腦將她推開。
除卻護衛,這幾人的年齡應當與傾風一般大。只那小姑娘可能稍年幼一點,十七八歲的模樣。
她也是最活潑的一個,率先朝傾風走近,笑嘻嘻地與她搭話:“姑娘,你是南城刑妖司的人嗎?”
傾風搖頭:“我還沒入刑妖司。”
她疑惑了聲,張開嘴還要說話,後方她兄長開口搭了一句:“都說界南有陳冀鎮守,妖邪聞其名避其芒,這妖孽竟敢主動來此挑釁,還在殿前擺那樣荒唐無狀的泥像,真是不知死活。”
姑娘下意識扭頭,傾風也抬眸多看了他一眼,只覺這人說話的聲音跟語調都帶著莫名的悅耳,分明也沒別的意思,可聽著就叫人不覺信服。
她正覺得這感覺古怪,思忖著是什麼大妖的遺澤,華服男子一開口就毀了她的心情:“那可未必,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何況,陳冀當年離開京師是身負重傷,還剩幾分真本事已是難料。聽聞他那個徒弟也是在界南收的漂泊子弟。界南靈氣稀薄,能出什麼好苗子?若真是什麼天驕之輩,又怎會陪他戍衛界南這種苦寒之地?”
雖一路已習慣他自命清高,可此刻聽他語氣傲慢地議論前輩,柳隨月還是忍不住嗆聲:“話也不是這樣講,你又沒見過!我師父還說,這樣的荒涼之地更能歷練人!”
華服男子哼笑,不置可否。
柳隨月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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