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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酒總是在沒有笑點的事情上笑得格外張狂,笑得車外跟隨的護衛們脊樑骨發麻,顧涼月在馬車裡更受罪,她又想離家出走了。
涼月咬著小門牙,實在沒眼看,凌國國運衰到家了才出他這麼個攝政王。
涼月被瘋王惹得心神不寧,她沒有嗅到空氣裡淡淡的血腥味道,瘋王也有意繞道而行,沒叫她瞧見街口刑場上,還沒來得及沖洗的,一直流到街市的血跡。
站在樓臺上的一黑一碧的兩個頎長身影,目送著瑞王府馬車行過鬧市。
黑衣男子嘴角一撇,嗤笑了聲:“小東西就是太好騙!”
花釀不但不惱,而且甚為理解顧懷酒的心情,他喝了口酒,憑欄而望,道:“瘋子再瘋,也知道保護自己珍視的東西。他雙手沾滿鮮血的模樣,不想讓自已的女兒看到,故意把她氣走幾日,倒也情有可原。”
玄暉不認同花釀的話,他作勢要追:“我去告訴那小東西,瘋子屠盡了西川皇族,一個沒留,看她還願不願意與我們走!”
“沒用的!”
花釀用手指扯住了玄暉腰間錦帶:“本尊的徒兒可比你有主意!況且你不是巴不得她不成器嗎?”
玄暉眼睛盯著那馬車從路口拐走,收回了剛邁出去的那隻腳。
“這瘋子真能殺,亂葬崗恐怕又要長高三尺。”
玄暉說完,見花釀根本沒聽進去,只顧著喝酒。
“天天喝,當心中毒!”
玄暉懟了花釀一句,他心裡鬱悶,就拿身邊人撒氣。
花釀笑容明豔,晃了晃酒壺:“只要你不給我下毒,我就死不了。”
“喝酒就喝酒,少說醉話!”
玄暉奪過酒壺,給自己也灌了一口,卻是苦的。
“這是什麼!”
玄暉嗆了一鼻子,捂著嘴咳嗽。
花釀奪回葫蘆,先走一步:“傷藥啊!怎麼?你真當我這乾坤葫蘆,是酒壺啦?”
玄暉抬眼瞧見這人也正斜眼睨著他,星眸中閃著點點戲弄之意。
“看我做什麼?我知道我長得好看。”花釀故意調侃著。
玄暉嗤笑了下,走到了前面:“好看頂什麼用?正事兒不辦了?”
玄暉抹乾淨了嘴角,默默跟隨花釀離開。
二人一路乘風,一人縮地成寸,恨不得早點幹完活收工,一個漫不經心,在後面磨磨蹭蹭。
玄暉最受不了花釀的性子,吃啥都趕不上熱乎的。
二人一路回到翼山,進了山界,衝破罩在外的結界,便算進了妖界。霧涯為濃霧籠罩,微微紅光在崖頂孤獨掙扎,二人沒有停留,直接下到千丈萬仞之下的崖底,霧氣漸淡,徒留暗暗蒼茫。
花釀捂著鼻子,瞧著滿地荒草,髒汙遍地,還帶著濃重的腐臭味道的殘屍斷肢散落得到處都是,他潔癖又犯了。
“有日子不來,莽原還是莽原,叫人噁心得想吐。”
“那就老實站著!”
玄暉踩著泥淖與血水的混合物進入一片黑暗之中,花釀當真一動沒動,就在邊界處候著。
片刻之後,玄暉拽著一把鐵鏈走回來,鐵鏈盡頭鎖著個大甕,有半人多高,圓肚大甕不安分地顫動著,但甕上帶著一道封印,裡面的東西是萬萬衝不開的。
玄暉鬆了鏈子,掐了個訣,封印便開了,大甕立刻崩碎,一道碧綠色的光閃過,一名衣衫襤褸的婦人跌在地上。
那婦人似乎全身劇痛,蜷縮著身子,痛得瑟瑟發抖,但她懷裡抱著一團綠色的光團,仔細瞧可見光團之內靜靜地躺著兩隻小青蛇。
那婦人從牙縫兒裡吐了兩個字:“騙子!”
花釀淺淺地笑,喚了聲:“玉夫人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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