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五口篇：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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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為止，你不要再輸出氣，只用這些。將一部分氣聚集在箭頭，然後將剩下的氣平分至箭身和箭尾。”

魏己照做，完成後整支箭向箭頭倒去。

“箭頭的氣過多，所以會發生傾倒。去那邊拿支箭過來。”

魏己起身，向被放在蒙古包門邊的箭袋走去，在箭袋中拿了一支後，回到了椅子上。

“你把氣像剛剛那樣，附著在這支箭上。”

魏己托住箭，冥氣纏繞其上，片刻便完成了。

“你會很明顯的看到感覺到，這支箭沒有發生傾倒，箭支本身的重量足夠去保持穩定，所以你的問題是不存在的。我不清楚你所見過什麼樣的武器，但就我所有的全部武器來說，完全不會受氣的影響，與武器本身的重量相比，氣的那些重量微不足道。”

魏己恍然大悟，張開個大嘴，說：“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對氣這個說法越用越熟練了。”

五口白了魏己一眼，說：“不過是一個名字，又不是什麼新鮮玩意。我天天用。”

魏己摸著下巴，說：“也是，這個問題解決了。我還有一個問題。”

“說。”五口攪了攪鍋裡的肉，發現還得煮一段時間。

“你是怎麼做到你的人本之氣和馬的自然之氣相性這麼好的？”

“什麼相性？”五口感到疑惑，問道。

“就是，騎馬和用武器一樣，為了速度更快，將自身的人本之氣滲入到馬兒的體內與馬兒建立聯絡，獲得馬兒的一部分控制權，但是馬兒自身所擁有的自然之氣會對外來的人本之氣產生排斥，這在平常騎馬時並無大礙，但在激烈的打鬥中，會影響人的氣的執行，我見捕獵時你完全不受影響，甚至自己的人本之氣能夠完全滲入馬兒體內。”

五口停下手中的活，靜靜思考起來，過了一會，說：“你說得這些我也不清楚，這不應該就是這樣嗎？那匹馬從小就陪伴著我，每一次捕獵都是騎著它。從未感覺有什麼影響。我說什麼話它都可以聽懂，我做什麼它也能意會到。”

魏己聽著五口的稱述，感覺很神奇，莫非五口和它的馬天生如此嗎？魏己也思索了起來。

過了片刻，五口將魏己的思緒拉了回來，說：“先別想了，吃飯。”

魏己看著眼前香噴噴的羊肉，饞蟲都要出來了，只得作罷不去想。

“你是真會做肉。真的香。”

“那是，獨家手藝。”五口夾起一塊羊肉抖了抖說。

“哦！對了。”魏己將嘴中的羊肉嚥下，說：”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能聽到有羊叫聲嗎？“

五口正在咀嚼的嘴突然停住，眼神中帶有驚恐，將嘴中的一大塊肉嚥下肚後，對魏己說：“有嗎？那群羊太陽下山之後就不會出現了，你是不是聽錯了。”

魏己看著五口面色迅速變化，發覺五口在撒謊，直接點破五口。

五口被拆穿後，沒有為自己狡辯，反而是平靜地對魏己說：“可能是我晚上打呼嚕，讓你沒睡好，使得你以為我的呼嚕是羊叫聲。今天我剋制剋制自己，絕對不影響你睡覺。”

魏己發覺五口不願在這件事上多說，只好作罷，對著五口說：“行，今天你要是還打呼嚕，明天我就把你的嘴縫住。”

五口笑著說：“好好，今天絕對不會有。”然後起身與往常一樣端著兩個裝滿肉的碗走進鎖住的房間，過了一會帶著兩個空空的碗出來。

魏己躺在木板上看著五口，說：“明天我來捕獵，你在旁邊看著。”

五口也躺在床上，聽到魏己的話，說：“行。”然後睡了過去。

魏己則躺在木板上，思索著今天所學到的，發覺自己這麼多年來，只單純練氣了，武器都沒有使用過幾次，更不用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