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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軻刺秦前夜……
“來了?”嬴政看著踏入殿中的天明。
“嗯,父王。”天明看著別在腰上的天問,鄭重取下。
“知道了?”嬴政筆下一頓,還是繼續批奏。
“是的。”天明坐在嬴政的一側,另一側,則是蒙毅,“所以我去了桃園,見了先生。”天明雙手奉劍置於膝上,俞握俞緊,“先生問我,‘生恩養恩,孰輕孰重?’”
本就有些微變形的字跡已難以維持,停筆,放下,“何解?”
“我又找了君上,也是問他,何解?君上說‘那就喝酒吧!你醉了,那自然就知道了。’”天明雙手將天問遞向嬴政,“等我要接過君上的酒時他卻又收了回去,說‘醉了你知道了,旦醒來的時候你卻又會忘了醉了的時候所知道的事情,那還是不喝為好。’”
“最後,我找到先生,問他。”緊盯著嬴政幽深的眸子,天明開口,“孃親生我之恩,父王養我之恩,孰輕……孰重?”在嬴政遲遲未曾平靜下來的眼裡,繼續道,“先生答……”
“自是孃親更重一些。”
“自是你孃親更重一些!”兩人四目相對,皆是放聲大笑。
蒙毅看著門口剛剛出現端著湯釜瓷碗的那道身影,扶額,似乎不忍直視。
“你們兩個!說誰更重呢!”
荊軻刺秦後三年……
宮牆之內,漫天櫻花,如若仙境。宮牆之外,匆匆宮人,如見鬼神。
天明跪在墓前,輕撫刻碑,“孃親,守孝之期已滿,燕國已註定亡了,我……也得走了。”天明起身,“瑤華姐和紫莖,我會救出來的。如果……我能回來的話。”
章臺宮
“來了?”
“嗯。”
“決定了?”
“是的。”
“這一走,就再難回來了,天明。”嬴政放下手中的奏章,輕揉著天明的頭髮,“陰陽家,不會留手的,月神,必定親自動手。”
“我不走,陰陽家便一日會留手,不出全力。”感受著嬴政掌中的柔和,食指的輕劃。難怪是月神,而不是東皇太一,東皇,要朝趙高下手,畢竟知道太多。如果是月神的話,那還能做到。“畢竟,我一日不走,現在的陰陽家就一日不是正統。”
“父王,我走了。”天明將在他身上又多帶了三年的天問雙手奉向嬴政。
“寡人,等你回來。”嬴政握著天問,天問上多了一節劍穗,半塊玉佩。是啊!寡人(道德有缺失的人自謙),又成了‘寡人’。
“父王!”走到門口的天明突然回頭,張了張嘴,有些潸然。閤眼良久,隨後睜開,言語中帶著絲絲輕佻,“日後,可得早些歇息喲!”轉過身去,一步一步,如天真少年。
提著裝燕丹頭顱盒子的王翦看著步步走出咸陽宮的天明,一步進入章臺宮。
章臺宮前,趙高身後,一雙異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天明,如要將這道身影烙在眸中。
腰攜天問的嬴政踏出章臺宮,看著高懸滿月,左手按著劍首,挽住劍穗,輕撫玉佩,“今夜,便早歇吧。”
咸陽……
“尤還記得,他離去後陛下天問劍首上的那束劍穗。”王翦闔眼。他更記得,手執著帶著劍穗天問的秦王嬴政,如何拖著秦朝當時的百官踏上掃清六合,席捲八荒的帝皇道路。滅魏之後,大勢已定。攻楚之戰秦王二請時,依六十萬大軍,他本只准備掌控大局,試著讓王賁能不能更進一步,旦當看到秦王當著他的面將天問劍首上的劍穗取下時,他的心徹底慌了,‘強軍為柄,百官為穗’再次從他腦中響起,他請賜宅邸,金銀,請賜一切秦王贏政不在意的物件,只求脫身。用畢身所學全力掌攻楚一戰,摧枯拉朽。“不記得,也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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