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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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岱沒有正面回答。
終有一日你會見到他。他收起了放在桌案上的長命鎖,但不是現在。
在他看來,舒年暫時忘了鬱慈航也好,因為就在幾個月前,鬱慈航遭遇了槍殺,當場死亡。
那是鬱慈航新宅落成,大宴賓客的當日,合影結束時,所有來賓都掏出槍瞄準了他,對他進行了一場復仇與奪利的兇殺。
數年前鬱慈航將天師一族屠殺殆盡,但玄學世家常有姻親,鬱慈航滅的是一家,得罪的則是大大小小十數個世家,他們對鬱慈航怨恨極深,從未放棄過報仇的念頭。
可鬱慈航手段極高,是當代最年輕的玄學大師、界內第一人,世家無從下,乾脆另闢蹊徑,拉攏政界或商界的權貴,許以利,完成這場血腥仇殺。
為了使鬱慈航無法佔算出禍降臨,他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遮蔽天機,卻不知其實鬱慈航早已預感到自己死期將至,這座新宅就是他為自己修建的陰宅。
他沒有任何避禍之舉,李岱亦不勸他,因為他們都知道鬱慈航躲不過這場劫難,此乃天譴。
鬱慈航安排好了一切身後事,在死去的前一晚,他坐在床邊,輕輕撫摸少年的臉。
可惜我不能與年年道別了。他笑了笑。
你與他因果未盡,李岱說,來日自會逢。
那時我未必是現在的模樣了。鬱慈航微微搖頭,或為草木,或為狗彘但若能再與他見一面,聽他叫我一聲小航,我便沒有缺憾了。
翌日,新宅傳出了鬱慈航的死訊。
關於他的真死因,所有人皆諱莫如深,不見任何記載。
李岱不曾前往新宅收回鬱慈航的屍身,槍殺不是結束,而是劫難的開始,鬱慈航注死無全屍,死後無人祭奠。
世家對鬱慈航的屍身下了惡毒的詛咒,使他的魂魄仍有知覺,他們一刀刀削去他屍身的血肉,剔到只剩白骨,如行凌遲之刑。
魂釘楔入,鬱慈航的魂魄四分五裂,接著他的棺槨被埋入地底,棺下置著煉魂的法陣,不消幾年,鬱慈航的魂魄就會被煉化,一如他的親族。
天譴暫告結束,李岱終於出手,用了法術託夢給一窮苦人家,以重金為酬,誘他們挖出鬱慈航的屍骨,埋進深山老林中。
棺中的魂魄散入天地,只剩下兩魂一魄,餘者皆墮入輪迴。
一魂六魄分成六人,一遍遍經歷輪迴,生時受盡苦痛,死時不得善終,人神共棄,不為天道所容。
兩魂一魄被安葬後便待陰宅中,形如一具沒有血肉的雪白骷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遙望著一成不變的昏暗天色。
他的魂魄同樣受損極,忘了諸多生前,廳堂中懸掛的畫中仕女便與他說說話,幫他回憶過去。
郎君生前有位心上人。仕女道,您愛他入骨,視他如命,為他而死。
鬱慈航不語。
他的心底確實有個很模糊的身影,每每想起來,他冰冷的心便彷彿淌出涓涓熱流,儘管微弱,卻不容忽視,溫暖著他,連灰暗的天空都彷彿都變好看了些許。
他叫什字?他在意,低聲問仕女。
妾身不知。仕女輕搖羅扇,那時妾身靈智未開,只是幅尋常水墨畫,哪裡知曉郎君那心上人姓甚誰、是何等風姿呢?
鬱慈航沉默下來,茶杯中的熱茶水汽氤氳,朦朧了他黑洞洞的眼眶。
如此過了數十年,直到那一日,舒年踏入了他的陰宅。
鬱慈航遺忘了太多,加上舒年長大了一些,打扮和髮型和過去都大不相同,他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舒年,可是看到舒年的第一眼,他便知道他們有淵源,心中歡喜無限。
他輕笑出來,對舒年招招,和顏悅色地說:過來。
舒年同樣遺忘了他,卻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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