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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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一點,鬱慈航沒有解釋,繼續講述著他在夢中的發現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左朝見的現實與夢境是相反的,只有在夢中才能將他殺死。
於是鬱慈航用了某些手段,在夢中窺見現實的照影,引導舒年引入夢境,與他一起殺死左朝見。
為了幫他,師兄心心念念著殺死左朝見。舒年心裡是感謝的,卻掩飾不住神色的黯淡。
他與左朝見相識已久,從未看出過他與他有所牽連,為什麼他會成為他的化身?
他忍不住問鬱慈航,後者淡淡答:鬼神之事變幻無常,你所見的未必是全部。歲月漫長,輪迴無度,或許他們早有淵源。
舒年承認鬱慈航說得不假,光是距離左朝見死去就已經有二十多年了,誰能說得清這些年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不願相信罷了。
走吧。鬱慈航摸摸他的頭髮,帶著他離開了臥室。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左朝見的家,一棟獨立的三層別墅,左朝見的家境果然非常優越。
舒年跟在鬱慈航身後,在別墅裡轉了一圈,家中除了掃衛生的阿姨就沒別人了,還有一隻金毛犬,乖乖地趴在窩裡小憩,對於他們的突然出現,阿姨和它都毫無反應。
舒年並不驚訝,夢境可以分為多種,有的夢可以和夢中之人互動,有的就不行,這個夢屬於後者,他們在夢中游蕩,如同在觀看一場電影。
無法互動,便難以尋找蛛絲馬跡,要找到真正的左朝見會更有難度,他可以隱匿在夢境的任意一處角落,可舒年只覺得有些慶幸。
忽然樓下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金毛犬睜開黑葡萄似的眼睛,明顯雀躍起來,從窩裡跳了出去,甩著尾巴奔到門口,迎接家的主人。
舒年和鬱慈航也下了樓,玄關處的雙扇木門被推開,最走進來的人是左朝見的母親,接著一輛輪椅被緩緩推了進來,推輪椅的人是左朝見的父親。
而十七八歲的左朝見坐在輪椅上,垂著眼睛,毫無生氣,如一抹蒼白的遊魂。
司機把行李送上樓,阿姨給他幫手,臉上流露出難過的神色,問著司機:還是治不好朝見的病嗎?
司機沉默地搖搖頭,放好行李,又把左朝見背臥室。站在門口,他看了左朝見幾眼,嘆了口氣,轉身走下樓梯。
左朝見坐在床上,靜默如一座塑像,過了久,他緩緩伸手,抽出枕頭下的畫冊,翻開封皮,裡面的每一頁畫的都是舒年。
從舒年仍是孩童開始,到他成長為美麗的少年,點點滴滴都被左朝見畫了出來,時光流逝,日復一日,他對舒年的情越來越深。
但他的畫在某天戛然而止,他夢不到舒年了。
他用了種種辦法,甚至是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生命垂危,在瀕死之際被搶救來,卻依然無法夢見舒年。
他是活著的行屍走肉,他的心、他的情、他的夢,都隨著舒年的消失而破碎了,是生是死已變得毫無意義。
父母心如刀絞,請來眾多玄學大師為他佔算,得到的結論都是一致的。
舒年的夢被厲鬼侵佔了,他斷了他們兩人間的聯絡。他太過厲害,他們對付不了他,無法讓左朝見重新夢見舒年。
但他們用了一點手段,讓左朝見偶爾能看到舒年的夢境。
那是霧裡看花,朦朧模糊,轉瞬即逝。他看到舒年與骷髏坐在一處,與他相距極遠。
他呼喚舒年,舒年聽不見,甚至從未在他身上停留過任何目光。
左朝見依舊絕望,直到他的父母請來了一位神秘高人,手段高深莫測,字鮮有流傳,只有少數人才瞭解他的存在。
來人容貌英俊,髮色雪白,氣質凌厲冷然,喚李岱。
觀看夢境的舒年看到李岱出現時,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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