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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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宇傑喉頭滾動,報出了一個日期,也是他母親失蹤的日期。
舒年一試,密碼鎖開啟了,趙宇傑的母親確實已經死亡了,並且他父親早就知道。
這無疑給了趙宇傑當頭一棒,他瞬間紅了眼睛。
黑色櫃子裡的東西不多,兩盤錄影帶,一張照片,以及一團柔軟的刺繡品,上面刺著紋路精美的蝴蝶。
是人皮。
鬱慈航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刺繡的材質。舒年仔細辨認一番,確實是人皮,他們這行總得和邪門的東西打交道,所以能認出來。
趙宇傑只覺得一股寒意從頭到腳地灌遍他全身,櫃子密碼是他母親的死亡日期,裡面鎖著人皮製品,那是誰的人皮?
兩盤錄影帶看不了,舒年沒動人皮刺繡,拿起了那張照片。
照片上有燙金字的日期,拍攝於二十多年前,是一群年輕人在山峰上的合影。
他們差不多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朝氣蓬勃,滿臉洋溢著喜悅的笑意,炎炎夏日,他們穿著短袖,大多曬得臉頰發紅,唯有最中間的年輕人是例外。
他膚色冷白,五官俊美清冷,看向鏡頭的眼神極淡。所有人中數他個子最高,站在正中位置,身姿挺拔,似青松落雪,山澗流水,散發著遺世獨立的氣息。
舒年看了幾眼,移開目光,叫趙宇傑過來辨認照片。趙宇傑精神恍惚,閉眼緩了緩才接過照片,看完後搖頭說:這些人裡沒有我爸媽,也沒我認識的人。
這在舒年的意料之內,按照合影的拍攝日期來算,他父母當時應該有三十多歲,與照片中的青年們年齡不符。
他翻開照片背面,發現了零星的血跡,還有兩行鋼筆書寫的字,字跡優美飄逸。
我從他的夢中醒來。
他沉睡在我的夢裡。
落款日期是九月二十九日。
這兩句話正對應著博物館的兩塊立牌,想來就是原始的出處。
舒年不清楚有兩句話什麼含義,他更在意的是落款日期不知是不是巧合,今天剛好就是九月二十九日,和照片的日期一致。
鬱慈航走上前來,目光漠然地掃過照片中的年輕男人,問著舒年:有什麼發現?
舒年搖搖頭,將照片和兩盤錄影帶收進了揹包裡,地圖中顯示博物館裡有放映廳,應該是可以看錄影帶的。
其他的資料都爛得不能看了,他們就直接走了,進入了四號展廳。
四號展廳是所有展廳中面積最大的一座,收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蝴蝶標本。
許多標本的玻璃罩破碎了,標本蝴蝶死而復生,在空中緩緩飛動,有些還可以在翅膀上看到做標本時留下的蟲針。
地面散落著一些殘破的人皮,也許是偷偷溜進來的闖入者,展廳的中央擺放著一座巨大的蝴蝶標本,兩隻翅膀展開,有近乎兩米長。
是人造品。
趙宇傑耳濡目染,對蝴蝶相當瞭解:目前還沒有發現過這麼巨大的品種。
四人走上去,蝴蝶翅膀上的鱗片是一枚枚仔細鑲嵌上去的,泛著珍珠般的光,觸控時手感溫潤,原料是相當柔軟的東西。
也是人皮做的。
舒年伸手一摸,檢查了一下,除了是人皮材質外,還有更驚悚的裝飾,蝴蝶的頭部鑲嵌了數十隻眼珠,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看大小形狀全是人類的。
趙宇傑面無血色,不管這些人是不是死在博物館裡的,但僅憑趙澎收藏了這個東西,就能說明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心理變態,他是怎麼活到今天還沒被他殺的?
舒年端詳著死人蝴蝶,突然看到其中一隻眼睛眨動了一下。
隨著第一隻眼睛,更多的眼睛彷彿跟著活了過來,不停地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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