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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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舒年。提及舒年的名字時,他的嗓音柔和了幾分。
憑著名字和記憶中的面容,孫女士利用關係調查到了舒年。
她將舒年的照片交給他,他凝視照片,微微笑了起來,也是為了舒年。
後來他與舒年訂了陰親,得知舒年喜歡木棉花,他還叫孫女士派人移種,將花樹栽滿了庭院。
孫女士的嫉妒之心再難以自抑,忍不住跟蹤舒年,想親眼看看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不過很快就被舒年發現了。
因為她是位女性,舒年沒難為她,放她走了。這份寬容反而令孫女士無地自容,她狼狽地逃回山莊,經過他身邊時,聽到他在呢喃。
花開了。
很平常的一句話,孫女士的理智之弦卻徹底繃斷了。她又哭又笑著回到房間,憎恨地用刀劃花了舒年的照片,心中殺意沸騰。
可她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被他察覺了。
所以她死得極慘,被活活剝了皮,骨頭被一點點碾碎,死後也不得安寧,化為畸形的厲鬼,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粉身碎骨與剝皮活剮的痛楚,是他對她的折磨。
鑽石項鍊在純紅色的火焰中即將完全化為灰燼,舒年看到了女鬼的最後一點記憶。
在她的印象中,他最常出入的地方是地下室最內側的房間。
這個房間很特別,活人基本看不到,即使看到,也不能進入其中,它們這些厲鬼同樣不得入內,是他獨自佔有的空間。
或許他在裡面存放了某些重要的東西。
火焰熄滅,舒年晃了晃頭,等待暈眩感過去,他對大家複述了女鬼的部分記憶,看著地圖,說道:去地下室。
距離零點越來越近,舒年直覺認為零點過後會發生一些事明天是他的生日,而在他進入山莊後,生日歌、生日禮物就被反覆提及,他對此似乎很在意。
舒年帶著幾人順著階梯走進地下一層。
地下的房間同樣不少,家庭影院、檯球室、酒窖與酒吧、微型水族館、餐廳一應俱全,只是基本搬空了,地板蒙上了厚厚的灰塵。
他們打著手電筒,來到了走廊最盡頭。
舒年看到一扇色澤鮮豔的木門,與其他房間的裝潢風格顯得格格不入,門後散發出了厚重的陰氣。
他伸手一推木門,門沒上鎖,被推開了一條縫隙。
其他人眼神茫然地看著舒年,在他們眼裡,這只是一面普通的牆壁,只有方濟隱隱有所察覺,問著舒年:孫女士說的門就在我們面前?
舒年點頭,認為這應該是他的空間。厲害的鬼往往能借用陽間與陰間的間隙,開闢出屬於自身的獨立空間,女鬼可以,他更沒道理造不出來。
在鬼沒有自行開放的情況下,空間很難被發現,尤其是他的。舒年想了想,如果不是他看了女鬼的記憶,特別有所留心,他很有可能會錯過這扇門。
我進去看看,你們在這裡等我。
舒年邊囑咐,邊掏出一個小瓶,傾斜瓶口,倒出血珠,手指一抹,在雙耳後各點了點。
這是死鴉血,氣味不好聞,但勝在管用,能遮蔽陽氣,讓他融入陰氣中,不易被發現蹤跡。
做好了準備,舒年走進空間。有光漸漸亮起,他頭頂的空間化作灰濛濛的天空,再走幾步,腳下出現了修葺整齊的地磚,不知不覺中,他已置身於一座古宅庭院內。
舒年對這座庭院很熟悉,他初次遇見他就是在這裡,後來還夢到多次,可無論是哪次,都是他的意識被引誘了,真正以身涉足今天還是首次。
他打量四周,還是老樣子。穿著馬褂的死人僕役掃著永遠掃不完的地,屋簷下的一排鳥籠裝著腐爛的鳥,不知疲倦地拔下自身的羽毛。
主屋的廳堂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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