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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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
馬匹在眾人面前緩緩踱著步。
其中一人聽他這般輕慢的話,漸漸憋紅了眼睛。
他沉不住氣,開口大聲道:霍將軍既知道,何故還苟活於世!你若真為了大梁的江山社稷好、真將太子殿下看做親兄弟,就該早些自裁,讓他安心,何必讓他親自下令!你居功自傲,真當大梁沒了你便不行了嗎!反倒有你在一日,皇上和太子,便都不得安寢!
緩緩踱步的馬停了下來。
霍無咎垂下眼,直看向他。
這人恐怕不知,霍無咎剛才那番成竹在胸的話,不過是詐一詐他們罷了。
沒想到,不光詐出了真相,還詐出了這番這麼令霍無咎新奇的話。
旁側的紀泓承都聽不下去了。
飛鳥盡良弓藏,凡是武將,心裡多少有數。但是若無霍無咎,誰有本事將這般國庫豐饒、如日中天的景朝打成如今這幅苟延殘喘的模樣?須知十年前,景朝也不過是皇帝昏聵,但先帝留下的基業,離被敗光還早著呢。
但是,他們竟這般忌憚霍無咎,急著要將他害死那可是他的親生叔父,他能夠互相交託後背的堂兄。
霍將軍紀泓承見霍無咎半天沒說話,緊張地上前道。
卻見霍無咎抬起了握著馬鞭的那隻手,示意他住口。
紀泓承閉上了嘴。
便見夜色下,霍無咎緩緩露出了個笑容。
沒什麼異樣,卻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苦澀和諷刺。
說得好。他說。
說完,他面色一寒,單手扯著韁繩,足下一踢,策馬朝著大江的方向遠去了。
全部俘虜,殺。
這夜,大江波濤洶湧。
霍無咎點清了江邊的一萬兵馬,竟是肆無忌憚地一揚鞭,讓魏楷立馬提著李晟的人頭,帶人渡江,領自己口諭,將守在江北的全部將士,連夜送到江南來。
來往的軍船,一夜都沒停。
而在江面之上,一隻不起眼的灰鴿飛過大江,在四更天時,飛到了臨安城裡。
天際泛白時,兩匹快馬拉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飛快踏過漸漸淡去的夜色,踩過空無一人、染滿晨露的青磚街道,停在天樞門外,將一封急信遞過了緊鎖的宮門。
片刻之後,天樞門開啟了一扇角門,馬車上的人匆匆下車,快步行了進去。隨著一道厚重的聲響,角門關閉,整個富麗堂皇的皇城,又成了一隻鳥都飛不進的鐵牢。
只剩下那乘馬車,靜靜停在天樞門外。
宮門每天到了時辰都是要落鎖的。官員想要在夜裡入宮覲見,只有手中有十萬火急的急奏,從離皇上住所最近的天樞門遞進去,才有機會在夜裡面聖。
這還是後主打登基之後,第一次被急奏從夜裡吵醒。他被披上衣袍請到龍椅上,靠坐在那兒,還在打瞌睡。
他昨晚跟新入宮的兩個嬪妃鬧晚了些,這會兒才是剛睡下。
片刻後,他看見了疾步而來的龐紹。
他噗通一聲,自愛龍椅前跪了下來。
臣曾有一件極重要的事隱瞞了皇上,而今東窗事發,是臣的錯!他說道。
後主滿臉不解,將到嘴邊的哈欠憋了回去,問道:什麼事?
霍無咎逃了。龐紹咬牙說道。臣與北梁儲君霍玉衍一直有往來,他的手下今日發來急信,說霍無咎已引北梁兵馬渡江,恐有十萬之重。
後主的眉頭皺得死緊。
龐紹的每句話他都能聽明白,但合在一起,卻讓他迷糊了起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一夜之間,怎麼就會突然發生這麼多的事?
便聽龐紹拿出自己手中早準備好的幾封與霍玉衍來往的信件,放在後主的御案上,飛快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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