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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了嗎？”
“小姑娘，你的師父應該跟你說過，以你現在的實力，並不適合知曉那麼多，對你沒啥好處，不過我能告訴你的是，我現在還不是永恆。”
說著，他抬起頭，有些嘆息：“若不是親身經歷，又怎麼知曉，永恆居然是如此難以踏足的世界，那小子到底是怎麼進去的，難不成真的是怪胎？”
趙涵芷沒插話，但是那有點小得意的樣子，還是被聖王看到了，他撇撇嘴道：“小女娃真是的，那是你師父，又不是你，咋那麼得意呢？”
“那是我師父。”
“你師父啊，在我眼裡，雖然實力強，但我經驗肯定比他豐富啊。”
“那是我師父。”
“你看我這翅膀······”
“那是我師父。”
“你看我這聖槍······”
“那是我師父。”
聖王臉頰抽搐了一下：“得得得，打住打住，我認輸，真的是，你們人族不是說投胎是門技術活嗎？我現在算知道了，找師父也是一門技術活。”
趙涵芷笑呵呵的，也不跟聖王開玩笑了，然後開口道：“師父說，讓你走出來之後，想別急著找他，在原地冥想，好好的體悟，或許又能發現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聖王一愣，我在他創造的領域就已經體悟完了才出來，哪裡還需要在體悟一次。
聖王是這麼想的，畢竟現在他們的時間都挺寶貴的，不過既然項寧那麼說了，那他也就那麼做吧，反正現在都是項寧在拿捏，別到時候過去了，又被趕回來，那老臉往哪戈？
於是乎，聖王就那麼坐下來，然後調動體內的歷練去感悟。
然而，這不感悟還好，一感悟，那種玄而又玄的感覺再次出現在他的身上，而因為項寧的那片領域沒有完全消散，還存留著一些能量。
而聖王所在的地方，便是這永恆與非永恆之間的交界，雖然說他在永恆的力量下磨練了很多，但是更多的是被動的。
就像是一道菜，他只記住了什麼食材和味道，但卻無法動手去做一樣。
而現在，他能夠感受得到現在的，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他用項寧所教的方式去感受，得到的，便是整個世界！
是的，整個世界，因為項寧的永恆之力，是與宇宙有著關聯的，之前就說過，神靈，是能夠與生育自己的星球反哺的。
你可以理解成，整個星球就是一個巨大的生命，它們也會感到威脅感到危險，而神靈，這種突破了這個星球孕育出來的生命的極限，才有資格與星球產生溝通。
而宇宙，自然也有，為什麼它會阻擋那些入侵的大域？
它是沒有意思，但卻有本能，也不能稱之為本能，就是一種機制邏輯。
而聖王，現在，便是要探尋這個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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