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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一個勁兒的給自己灌酒。

“可是這也只能說明，王思明是醉酒後釋出的帖子不是嗎，最重要的是，那個帖子是王思明用自己的賬號釋出的，這才是，最重要的地方。”

“那他現在跳樓，要是訊息被傳出去，豈不又是一場狂風暴雨？”

面對著葉司宇的痛心疾首，林飆冷靜的一句話，瞬間讓校長顧淮安找到了眼下一定要儘快去做的事情，

楊冬想了想，站起身示意林飆跟上自己。

兩人走到了醫院的樓梯間，楊冬將防火門關上之後，才詢問起林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現在的我，有權聽一聽王思明的人生故事。”

林飆：……

“王思明的變化，具體來說，要追溯到五年前，他的哥哥犧牲在了一戰區的區域性衝突中，當時我們都去參加了他哥哥的葬禮，他哥哥犧牲的時候，挺年輕的。”

“王思明，似乎對於下達了行動任務指令的指揮頗有微詞，一度堅信是因為指揮水平不夠，才會導致的此次事故，當時他哥哥執行的任務，是要去幫撤退路線受阻的大部隊吸引火力，但那個時候大部隊其實也可以走另外一條路線，不過這都是戰局覆盤後才得知的訊息。”

“按照原本的計劃，其實他哥哥已經撤下來了，但是因為命令又頂上，最後出事，這有點像是，戰場上的意外。”

林飆說道這裡，聲音也不自覺哽咽了起來，楊冬卻覺出幾分奇怪：“難道不應該，先去問隊長髮生了什麼嗎？”

林飆深深地看了楊冬好幾眼，才告訴楊冬：“他哥哥就是小隊隊長，那場區域性衝突，我們聯盟死了許多英雄，包括他哥哥。”

楊冬：…… 她不自覺垂下眼簾，同時也調整了自己的坐姿，繼續聽林飆把話說完。

“之後，就是在他哥哥去世一年後，他忽然在某一天，對著我們說，他要轉專業，不再繼續學習機甲設計，而是轉去指揮系。”

“哥哥成炮灰了，我還設計個屁的機甲，當指揮挺好對不對，讓誰去當炮灰，誰就可以必須上，必須去當炮灰不是嗎？”林飆告訴楊冬，這就是王思明當時轉專業的原話，楊冬忍不住皺起眉頭，林飆扯出一抹苦笑，直言楊冬現在這個皺眉的表情，就和當初的葉司宇一模一樣，

葉司宇試圖去阻止過王思明，至少要改變王思明這個錯誤的想法，但是他沒能做到。

“王思明，在指揮系的課程與訓練中迅速超過了葉司宇，甚至還勸過葉司宇不要想那麼多，只要把人都當棋子，那在進行指揮決策的時候，就能輕鬆多了。”

“葉司宇當時罵他，屠龍者終成龍，然後他就再沒和我們說過話，直到第二年的新年開學，他轉學去了第九區的高中，還給我們留了言，說是隻要打贏他，他就承認自己錯了，當時有新聞報道，說他重新研究起了機甲，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他能重新開始研究機甲，或許想法上已經有了轉變。”

“結果，卻是問題越來越重了，我們在軍演的時候，遇上了他，他當時已經是九軍區的主指揮，其實葉司宇是真心為他高興的，可惜在軍演場上，他不僅又挑釁了葉司宇，還和葉司宇打了賭，說是用他那一套指揮哲學，能夠拿到比賽的勝利。”

“我們搶到了和一軍區對戰的機會，他則變成了和第二軍區對戰，結果你也看過了，他確實贏了第二軍區。”

“在我們新生拉練最後一天晚上，葉司宇去找了王思明，試圖勸說王思明行事不要這麼極端，畢竟付出了這麼慘痛的陣亡代價，結果被王思明打了，王思明讓他少管閒事，還有我們，讓我們都一起少管他的事，還說……”

“過去我覺得我哥哥的死很不值，但現在我想通了，確實不值，他所熱愛的，根本不存在，他就是一個炮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