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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下令扼殺京中雙生子,原本在襁褓中無辜的幼兒,卻因為這一條律令含冤而死……
如此慘無人道,也難怪史書中不曾留有片刻記載。
也讓他們“三人”如此大費周章,才從這一本毫不起眼的話本里窺看到當年的隻言片語。
也幸虧這是一本不起眼的話本子,才能殘存下當年相關事蹟。
雖然如此,話本中的故事通常都極具有傳奇性,其中故事的真實度,還有待考究。
如今令沈頃面色微變的,是他完全失去了有關幼時的一段記憶。
春風再度拂面,將帳內吹暖了些許。
沈頃緩聲,言道:“大約是五歲那年,我生了一場大病,母親說我高燒不止,父親幾乎請遍了京中所有出名的郎中,可到頭來都是藥石無醫。直到智圓大師出面,給我開了一副藥方,也就是每夜入睡前,我必須服用的那一碗藥。”
酈酥衣抬起頭,望向身前這一襲白衣。
對於這些事,先前她也有所耳聞。後來,在與沈蘭蘅一次次的周旋之中,幾人才知曉——這一副藥,竟是剋制沈蘭蘅之用。
酈酥衣道:“這些事老夫人曾與我提起過,我還記得,自那一次高燒過後,郎君記憶全無,已完全記不清先前的事了。”
高燒不退,尋僧問藥,是在他五歲時。
聞言,沈頃頓了頓,頷首:“是。”
究竟是什麼病,能讓他五歲之前的記憶全無?
又究竟是什麼藥,能封存住沈頃身上的另一個靈魂?
“衣衣,或許……”
晨間的風搖曳不止,男人又停頓了一下,忽然道,“或許我才是寄居在他身上的邪祟。”
酈酥衣一下怔住。
“五歲之前,我沒有任何記憶;五歲之後,這具身子忽然有了兩個靈魂,”雖是極不願承認,可身前之人抬眼,凝望著她,依舊緩緩道,“關於我的生母蘭氏,我並沒有任何的印象,但先前你曾提起過,便就在你我離京前往西疆、路過漠水時,他曾著了一個夢魘。”
酈酥衣回憶,點頭:“是的。”
“衣衣,在他的夢中,可曾出現過蘭夫人?”
塵封有些時日的記憶被忽然打卡。
深冬,漠水。
馬車晃盪,沈蘭蘅帶著她避開眾人。
那是一個分外悽清的夜晚,原本平平如常的男人,卻在見著漠水之後,忽然發了狂。
他手腳發冷,神志不清地蜷縮在酈酥衣懷裡,發白的嘴唇哆嗦著,口中含糊道:
“阿孃,好多水……我看見了好多水……”
“好多好多……蘅兒好怕……”
阿孃。
酈酥衣右眼皮猛地跳動起來。
纖長的睫羽掀了一掀,少女面色微白,迎上對方帶著探尋的目光,終是誠實點頭。
她咬著下唇,唇角亦有幾分發白。
是。
沈蘭蘅……他曾見過蘭夫人。
而沈頃沒有。
沈蘭蘅有著關於這具身體五歲之前的記憶。
而沈頃沒有。
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光是酈酥衣,沈頃的神色亦是變了變。
他的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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