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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竟也被這春風吹拂得柔情萬丈,溫柔似水。
沈頃閉著眼,呼吸漸燙。
這一個吻,就這般由淺入深。
吐息溫熱綿長,糾纏在少女唇齒間,她亦閉著眼,感受著迎面拂來的蘭花香氣。她的臉頰被對方雙手輕捧著,那雙手溫柔小心,手背卻又因為過於緊張而繃緊。
酈酥衣後背被他抵在車壁上,脊身緊張,明明是寒冬臘月,竟被他吻得隱隱冒出了些細汗。
玉頸之上,香珠隱隱。
酈酥衣動情地伸出手臂,寸寸纏繞上男人的脖頸。
他與沈蘭蘅不同。
他的吻,亦是與沈蘭蘅大有不同。
沈蘭蘅每次吻她時,都帶著一種進攻的強制性。那人的吻,每每都不徵詢她的意願,更是不顧及地點與場合。他吻得很急,很瘋。好似下一刻,那些躁動的氣息便會化為一張殘忍的大手,將她的骨頭捏爛,將她整個人撕碎。
而沈頃卻完全不一樣。
他的吻,小心、尊重、自持,卻又偏偏在這自持間,生出幾分清冷之下的情動。這是沈頃第一次去吻一個女孩,令人意外的是,他的動作居然比酈酥衣還要熟稔,還要遊刃有餘。
一吻作罷。
偌大的馬車內,不知跳動著何人怦怦的心跳聲。
燥熱的氣息遊走於二人鼻息間,染得少女面上一片緋色。她的兩頰處嬌紅不止,一雙眼睫更是剋制不住地輕顫著。
即便先前與宋識音親吻過許多次。
即便先前被宋識音捏著下巴吻過許多次。
但這是沈蘭蘅生平頭一次,竟有了萬般享受的酥麻之感。
她的頰上生燙,身子骨卻軟軟的,軟得像是一灘水,轉瞬之間便要於男人身著金甲的懷中融化開來。
沈頃與她一般,呼吸不甚平穩。
他抿了抿吻得有些發澀的薄唇,低垂下鴉睫,凝望向懷中的少女。
男人聲音微啞,低下頭來問她:“衣衣,會了麼?”
——下次親這裡,學會了麼?
這一聲“衣衣”喚得格外溫柔,也格外親暱。
瞧著那樣一張臉,酈酥衣的腦海中卻無端響起另一道分外暴躁的聲音。
對方面色漲紅,一雙眼陰沉沉地盯著她,咬牙切齒:
“酈酥衣,你怎麼敢!”
她趕忙掐了一把虎口,將腦海裡那人的聲音驅散。
她本就是沈頃的妻,她為何不能,為何不敢?
更何況,單單是方才那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已讓她有些沉淪了。
少女紅著臉,輕輕“嗯”了一聲。
不等她再開口,忽然一陣馬蹄聲。魏恪馭馬來到馬車這邊,隔著一道簾子喚他們:
“二爺,夫人,可否要用早膳?”
昨天夜裡送別沈頃,她心中憂慮,也沒吃得多少晚膳。聽對方這麼一說,酈酥衣才想起來,自己的肚子還餓著。
她的肚子也是配合,十分應景地“咕嚕”叫了聲。
沈頃輕笑了下,抬手自車簾外接過那些“早膳”。
酈酥衣目光落在他手裡“早膳”上。
與其說那是膳食,倒不若說,那是一團脫了水的乾飯。即便她不甚懂烹飪,也能瞧出來——沈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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