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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聲之後才反應過來，一抬頭，滿臉的疑惑。

“怎麼了？”

“……”

原本還想問他一些事情的蘇夢枕安靜了一瞬，然後搖搖頭：“沒事。”

“剛才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蘇夢枕不動聲色地問著，語氣聽不出來太大的異常，像是朋友間尋常的隨口一問。

“在想要不要送哥哥東西。”

溫青柿直起身子，問道：“我該送什麼好呢？上次送都是八九年前了。”

他的話音剛落，坐在對面的紅衣男子便似笑非笑地開口低聲道：“第一次送？”

愣了片刻，溫青柿才明白對方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哈哈一笑：“對啊，第一次送貴重東西嘛。”

雖然這玉石掛件在蘇夢枕的眼中算不上貴重禮物，但是在溫青柿看來，這已經算得上是貴重了。

聽罷，蘇夢枕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接著這個話題往下聊，而是反問：“不是說要遠離對方嗎？”

“唔——”

溫青柿莫名有些心虛，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不少：“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我也不能真的疏離哥哥呀？”

他說罷，似乎是想起來什麼，皺著眉頭問：“我今天看到哥哥，就像是生病了一樣。”

“生病？”

這句話倒是讓蘇夢枕打起精神來了：“此話怎講？”

溫青柿嘆了一口氣，把今天早上的事情講給了蘇夢枕聽，說完之後又嘆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就正常了。”

聽罷，蘇夢枕閉上了眼睛。

他很少露出這種表情——至少是在溫青柿面前。

因此，見他這幅模樣，少年連忙發問：“你怎麼了？又不舒服了？”

“……”

蘇夢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至少對方第一反應是關心自己——也只能用這個理由安慰自己了。

他扶額，竟然覺得有些頭疼：“你……”

開口說了一個字，蘇夢枕就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怎麼了？”

溫青柿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變化，下意識地坐好，腰板挺得很直。

“沒事。”

蘇夢枕搖搖頭：“剛才你說，今天看到冷血就心跳加快？”

“嗯嗯。”

“你說我要不要去找大夫看看啊？”

溫青柿有些擔憂，抬手捂著胸口，語氣都可憐了起來：“我還這麼年輕，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哥哥該怎麼辦？”

“倒是沒有到要去看大夫的程度。”

蘇夢枕揉了揉眉心。

“啊？”

溫青柿疑惑不解，追問道：“你知道為什麼？那我不是生病了？”

還沒等蘇夢枕組織好語言，他便連忙開口追問，彷彿蘇夢枕就是大夫一樣。

蘇夢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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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病。”

蘇夢枕沉默片刻才回答，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看上去有幾分艱難，似乎這句話能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很不容易。

“真的嗎？”溫青柿鬆了一口氣，抬手拍著胸脯，“那就好。”

他說罷，嘀咕著：“那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蘇夢枕不是很想接著往下聊，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