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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又要叫我去擋酒,還叫我坐在你身邊?”
“你做完說完還不夠,你還要因為這件事和我生氣,羞辱我!”
談玉琢說完,最後下了個總結:“你做錯了,你還欺負我,你討厭。”
“公司允許辦公室戀愛。”梁頌年說。
“啊?”談玉琢摸摸自己的臉,又摸摸自己的鼻子,“這和我說的事有什麼關係?”
梁頌年笑了笑,卻沒有多少笑的意思,很冷淡。
梁頌年伸手扣住談玉琢的腰側,把蓋在他臉上的被子往下拉了點,露出整張臉。
談玉琢穿著很傳統的長袖棉布睡衣,花紋都很簡單,領口有點大,他側躺著,領口微微往下垂,露出鎖骨的形狀。
梁頌年看著普普通通毫無其他意思的睡衣,談玉琢小聲在下/面說:“我想睡覺了。”
談玉琢的身上一直有一股很甜很溫熱的味道,梁頌年形容不出這股味道,既不是花香也不是果香,每當他往自己身上噴香水的時候,這股味道便被掩蓋住了。
洗完澡,面板還帶著溼熱的水汽時候,這股味道就濃郁起來。
梁頌年低頭,鼻子在他脖頸邊聞了聞,談玉琢很乖順地躺在他甚下,手自然地垂在他的背後。
但這並沒有什麼意義,梁頌年抬起頭,談玉琢眼神沒什麼焦距地在發呆。
他可能是真的困了,有點撐不住眼皮,半斂著,眼皮間的小痣露了出來。
梁頌年直起身,被子被他帶到了腰側,堆在腿上,談玉琢睜開了些眼睛,專注地看他動作。
“你幹什麼呀?”談玉琢想要抬起些身子,看得更仔細些,卻被摁住了,起不來。
梁頌年沒有回答,伸手拉開床頭旁邊桌子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盒子。
因為燈光太暗,談玉琢看不清是什麼盒子,他抬手想要。
梁頌年一開始沒有鬆手,談玉琢一度以為是燈光的原因,所以梁頌年的眼眸才看上去那麼沉,他還沒看仔細,梁頌年就送了手遞給他。
談玉琢把盒子拿到自己的鼻子下,就著暗淡的燈光辨認上面的字型。
梁頌年俯身一直親他的眼睛,手順著他的腰側往下滑,握住膝彎,他看得更加困難,終於在搖晃的視線中看清了。
與此同時,他一邊的膝蓋被抬起,梁頌年溫柔地問他,“想用幾個?”
作者有話說:
梁哥:所以我就沒名沒分跟著你嗎!!!
百日
梁頌年的手和談玉琢的不一樣,骨節比他大,手掌也比他寬厚,指側有一層薄薄的繭。
談玉琢知道那些繭是鍛鍊舉重型運動器械磨出來的,經常觸碰的是冰冷堅硬的金屬製品,所以哪怕遇到溫/熱/柔/軟的事物時候,依舊習慣性地強硬,蠻橫。
梁頌年把唯一留下的床頭燈關了,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面的燈光,房間內一片漆黑。
起先沒有聲音,梁頌年俯低身子,聞到熟悉的味道。
黑暗中,談玉琢好像轉過了頭,隔著幾厘米的距離傳來微弱的體溫和呼吸。
他的姿勢應該是蜷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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