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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沒說話,她的頭就搖成了撥浪鼓。
果然,談玉琢提議:“我在附近租間房,把妙妙接過來吧,平時上學就叫司機接送。”
談玉琢覺得自己的點子非常好,無視了陳春的拒絕,自顧自地說:“這樣你以後下班就有時間陪她了,我也方便去看她。”
陳春不能說話,打手語的速度快不過談玉琢說話的速度,急得走上前在他的背上輕輕錘了兩下。
“怎麼了?”談玉琢被錘懵了,沒有覺得自己完美的計劃有任何的不合適之處,甚至迫不及待地想和陳妙妙分享這個好訊息。
“太麻煩了,不要。”陳春斷然拒絕。
談玉琢以為她在擔心錢,拉高袖子,轉了轉手腕,讓陳春看清手錶上的標誌,“我現在不缺錢,你看,勞力士呢,我偷偷賣一塊都夠給你們買套房了,我怕你不接受,都只說租了。”
陳春很多意思都無法透過手語傳達出來,只能用眼睛靜靜看著談玉琢,握住他的手搓了搓,表示理解他的心意,但是不接受他的幫助。
談玉琢漸漸冷靜下來,想到了更多,輕而小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怕妙妙再撞見……”
陳春茫然地思索,談玉琢看她沒有反應,以為她真的在顧慮這個,小聲說:“梁頌年和周時不一樣,他脾氣沒有那麼差,妙妙就算跟在我們身邊也會很安全。”
陳春才想起他說的是哪件事。
並不算愉快的記憶,她實際上快把這件事忘記了,不刻意提醒根本想不起來。
陳妙妙當時正是不怎麼記事的年紀,雖然那時被嚇到了但可能也早就忘記了。
她剛到周家的時候,沒有人教她規矩,為了方便照顧年幼的女兒,她貿然向周時請求,能否偶爾將女兒接到身邊來,就讓她待在保姆房裡,不會四處亂走。
周時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她,反而看了她好久,眼神很奇怪,陳春形容不出來,若要硬說,那就是感覺到輕蔑的冒犯和噁心。
陳春只是隨口一提,她接受過無數類似這樣的目光,已經學會坦然,如果僱主不願意便會打消念頭,但是周時笑了笑,很寬容地同意了。
陳春作為聾啞人,找工作很不容易,她不知道周時為什麼在機構推薦的多個保姆裡,獨獨選擇了她一個口不能言耳不能聽、沒有多少文化的殘疾人,後來才知道,正是因為她的殘疾才會被周時挑中。
她工作時間不被允許佩戴助聽器,她既聽不見房子裡的動靜,也無法向外人準確地複述房子裡發生的一切。
甚至愚鈍的腦子和封閉的思維讓她長久無法理解發生在她眼前的所有事情,她像一臺合格的零件破損的工具,唯一作用就是沉默地充當一個合格的看客,進一步滿足周時的刺激欲。
那天晚上,陳春付錢請鄰居打車過來接走了陳妙妙,收拾好心緒拿著藥回房間,談玉琢還在哭。
陳春撥開他因為淚水黏在臉頰側的髮絲,一股細小的血流隨著她的動作從髮間流下來,弄髒了她的手指。
談玉琢的目光遲緩地投向她,明顯被嚇到了,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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