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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啊,我和他一樣也有病啊,他也沒有說什麼,對我還是挺好的呀。”
“挺好的,所以沒有正式地確定戀愛關係,沒有人知道你們的關係,不明不白地被/人/睡,你也感覺沒關係嗎?”
“他對你真好,他說一句自己有潔癖,你連手都不敢和他多牽,隨身帶著消毒紙巾擦擦這擦擦那,你是很髒還是怎麼,要忍受那麼多。”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問我?”談玉琢/哭/喘/著,氣音很急,從眼睛裡流出來的淚水很快把他的手背打溼,他不停擦著自己的眼淚但好像永遠都擦不完一樣。
“我喜歡他,所以想要他快樂,不想他委屈,我沒有做錯呀。”
對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他一個人在斷斷續續地哭,他像一個被拋棄的玩具,沒有人安慰更沒有人在意。
“有關係的,我不喜歡,我難受。”
談玉琢把臉埋在手心裡,終於哽咽著承認,脊背一寸寸軟了下去,慢慢趴伏在地上。
他沒有直接落到冰涼的地面上,反而接觸到了一片柔軟。
乾淨的枕頭上帶著淺淡的酒店香薰味,談玉琢努力平復自己的/哭/喘,崩潰地歇斯底里尖叫:“你為什麼不願意愛我呢?你不愛我為什麼要來招惹我?”
明明拒絕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只要梁頌年收起他多餘的同情心和好奇心,不要抱著實驗的心態來觀察他,那他可能很快就會忘記了。
只不過是少年時代無疾而終的一段綺夢,慢慢就會被時光磋磨盡所有感受,而不是直到現在都還在苦苦糾纏。
始作俑者梁頌年躺在他的身邊,落地窗外透進來的明亮光線在他身上蒙上一層朦朧的柔光,一如既往的讓人心動,依舊得體,只有頭髮凌亂,哭得滿臉通紅的談玉琢顯得那麼無理取鬧。
“玉琢。”梁頌年說話的時候,語氣沒有一絲的波動,好像對面哭得喘不過氣的不是他的愛人,而是一個陌生人。
他伸出手拉住談玉琢的手臂,冷靜地說:“除了感情,你能享受我所擁有的一切,為什麼要糾結?”
他彷彿是真的想不明白,因為他擁有許多東西,足夠人卑躬屈膝求他施捨。
談玉琢只感覺噁心,卻又無法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他身上,因為一開始,他們就說好了,談玉琢早就知道後果,但他偏偏要自找苦吃。
所以他的悲傷,他的痛苦,他的乞求掙扎在梁頌年眼裡通通都是沒有必要的麻煩。
談玉琢還在一陣一陣地發暈,又痛又沒有力氣,他看著眼前梁頌年熟悉的眉眼,一瞬間有點恍惚。
他的大腿上還留著深深的印記,可能兩三天都消不下去,今年,是他和梁頌年談戀愛的第三年。
壓在枕頭下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談玉琢抹了下臉,摸出手機,在模糊的視線中開啟簡訊,看到了自己的高考分數。
因為太過於直白地展現,談玉琢甚至沒有一絲緩衝的準備。
他的臉頰因為過度的哭泣滾燙通紅,眼淚安靜地流淌過都能帶起細密的麻楚,冰涼下來的液體轉瞬就被溫熱的新的液體替代。
談玉琢噙著淚鬆鬆地笑了一下,把手機螢幕轉給梁頌年看。
“分數不夠,”談玉琢恍惚地說,卻沒有多少難過,反而長久地鬆了一口氣,“我們結束吧。”
梁頌年擰眉認真地看螢幕上的數字,爾後視線落到談玉琢的身上,“你現在不冷靜,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說。”
“我很冷靜!”談玉琢收起手機,撐著力氣從床上爬起來,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往自己的揹包裡塞,“就到此為止吧,你也很清楚我們不會有什麼結果。”
梁頌年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他的動作,沒有挽留,只是沉思少時,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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