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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律的動作移動視線。
“我去看看菜。”陳律表示自己有正事要做,轉眼就消失在門後。
晚上八點整,梁頌年到達餐廳,談玉琢跟在他身側,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並不算親密又不過分疏遠,卡得剛剛好。
許庭知上次已經和談玉琢見過面,兩人算是熟悉,只有陳律對他來說還算陌生。
陳律主動上前和他握手,在鬆開手的前幾秒,陳律停頓,問他:“你還記得我嗎?”
談玉琢仔細看他,最後還是放棄了,抱歉地回答:“對不起,時間過去太久了。”
陳律還想說什麼,梁頌年緩慢地落下目光,他餘光覷了一眼,微笑鬆開手,“正常的,現在認識也不遲。”
四人落座,愛熱鬧的陳律這次反性子坐在最遠端,許庭知樂得看他不湊熱鬧。
幾名侍應生適時開門,送上餐前開胃小菜。
“特意打扮過了?”梁頌年短短一眼掠過許庭知。
“什麼話,我平時都是這樣的好不好?”許庭知一拳砸在梁頌年肩膀上,以為他在打趣自己,重心很快落到談玉琢身上,問他有沒有感覺無聊。
談玉琢自然搖頭,即使在來的路上,他險些又要在副駕駛座睡去,撐著眼皮捱過十幾分鍾。
談玉琢身體養好了,面色不再蒼白得嚇人,健康不少,因為包廂裡空調開得高,兩頰略飛粉,許庭知看得心猿意馬,正欲開口誇談玉琢幾句,陳律在一邊咳嗽了幾聲。
“抱歉,最近有點感冒。”陳律見許庭知看過來,目光轉向梁頌年,似是隨口提到,“頌年,怎麼今天自己開車過來了?”
許庭知嘲笑他,“當然是為了特地接玉琢。”
一向和他嗆聲慣的陳律跟吃了啞炮一樣,只笑著看他,許庭知漸漸覺出了什麼,一個可怕的念頭從他心底冉冉升起,但又因為太過荒謬而被壓下。
談玉琢胃口一如既往地差,並不動筷,梁頌年低下身叫他多少吃一點。
他把果盤轉過來,挑了顆荔枝吃,囫圇咬下果肉。
梁頌年自然地伸出手,示意談玉琢把果核吐自己手上,談玉琢不知怎麼想的,低頭真的把果核吐到了他手心上。
許庭知沉默地看著兩人,緩慢地閉上眼睛,一瞬間,腦子裡什麼都閃過了,最後定格在暑氣蒸騰的下午,談玉琢盤著腿靠在沙發上的畫面。
他像個傻子一樣闖進去,談玉琢過長的衣襬堆疊在大腿上,來不及遮掩,只能那樣明目張膽地放著,滿目皙白。
他當時問梁頌年呢,還要求談玉琢把人叫回來。
談玉琢當時應該很為難,脊背挺得筆直,帶著一股不明顯的倔強,許庭知本應該走的,反而不走了,等著談玉琢打出電話。
許庭知想得想死,頭跟被雷轟一樣,每一根神經都像經歷風暴一般炸開,再睜眼,覺得光刺得目痛,梁頌年已經扔下果核,抽了張溼紙巾擦手。
果核吐桌子上沒什麼不可以的,他知曉梁頌年的故意。梁頌年從不在自己身邊多留人,也只有許庭知和陳律兩人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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