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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庭知及時剎住嘴,還沒有勇氣去指責梁頌年,只不可思議地盯著梁頌年看,看不出對方表情有什麼變化,憤怒或者懊惱都沒有,他只是微微蹙起眉頭,似乎遇到了稍微有點棘手的事情。
“庭知。”梁頌年叫他的名字,聲音有點沉,“你真的什麼都沒有察覺嗎?”
“察覺什麼,察覺你早就截胡了嗎?”許庭知攤開手,“談玉琢是周時老婆,你知道的吧,你好這一口?人妻?我玩玩就算了,你怎麼也?!”
出乎許庭知意料的,他話還沒有說完,梁頌年直接開口反駁:“人都死了,算什麼他的老婆?”
許庭知不認可梁頌年的邏輯,覺得哪裡怪怪的,卻好像又沒有不合理的地方,急/喘/幾聲,沒轉過氣來,差點把自己憋死。
“那不是更不好了嗎,你明明知道他老公死了一個月都不足。”
“哦。”梁頌年對生死沒有忌諱,沒有感情地平讀,“英年早逝,可惜。”
許庭知等他再說什麼,但是梁頌年簡短地發表完對周時的評價,就沒有下一句,平靜地和許庭知對視。
許庭知靜了一會,實際上他和梁頌年沒有什麼區別,都是想趁虛而入的小人,只不過梁頌年成功了,失敗的自己顯得尤為可笑罷了。
更讓人自尊心受挫的是,許庭知壓根不敢從梁頌年手下搶人,現在能質問那麼幾句,也不過憑著兩人多年的情分,再多說一句都不行。
且不說其他,要是家裡知道他得罪了梁頌年,他好日子就到頭了。
許庭知不想再嘗一次全部卡都被停掉的滋味。
梁頌年低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開啟遞了許庭知一根,許庭知愣愣地接過,動作遲鈍地點上了煙。
冷空氣混著尼古丁被吸進肺中,許庭知沒想到梁頌年的煙那麼烈,嗆咳了幾聲。
梁頌年不抽,他站在那,半張臉被燈光照亮,鼻樑的陰影打在臉頰上,不甚清明,“如果你喜歡玉琢,不應該抱著玩玩的心思。”
許庭知自嘲地笑了一聲,他不知梁頌年怎麼想的,怎麼會教情敵怎麼喜歡人。
“你當他心思就很認真嗎?”許庭知把煙夾在兩指之間,吐出兩個菸圈,看它們慢慢消散在空氣中,“他也只是想找個為他花錢的。”
“他要求很過分嗎?”梁頌年平和地問,聲音聽上去沒有任何異常,仿若在談什麼嚴肅的公事,“只是想要些錢為自己安身立命。”
許庭知把煙重新叼嘴邊,嘴巴里有點苦澀,都是菸草的味道,默默在心裡為梁頌年明晃晃的雙標記了一道。
他想玩玩就是大逆不道,談玉琢想玩玩就是天經地義。
“而且,玉琢不會喜歡你。”
梁頌年過於肯定的語氣給許庭知一個沒有緩衝的暴擊,他鬱悶到想吐血,“你能對我好點嗎,說話委婉一點好嗎?”
梁頌年沒有感到抱歉的意思,“他現在還願意和你說話,是因為我的關係,如果你不是我朋友,他不會再理你。”
許庭知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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