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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泉雖怒,卻不敢應聲,殷衝,駱天,薛青郎皆沉默。郝寶兒按耐不住,想上前,花含月伸手一攔,說道:“郝哥兒稍安勿躁。”
然後他看向周文山:“單挑就單挑。”
周文山盯著花含月,他用袖袍輕輕撫去劍上鮮血,左手伸二指壓前,右手握劍提後,下襬弓步,正是鍾離觀乾元劍法的起手式。
花含月右手摺扇撇後,左手伸掌向前,右腿微曲,左腿向前伸直,是他搖花扇的接招式。
劍比扇長,扇比劍險,花含月方擺好架勢,周文山的長劍就已經刺了過來!劍極快,一刺向花含月的咽喉,花含月急退後閃,周文山不等他出招,劍花一抖,宛如密芒撲面,籠罩住他上半身,花含月再退,退三步後眼神一定,揮扇一擺,恰好隔開刺往他腰肋的一劍,而後左腳乘機一蹬,卻被周文山看穿,左掌一推“砰”的一聲掌腳相擊,花含月被一掌打的倒退數步,周文山只是略微一退,長劍復殺了過來,花含月,身位一側,而後雙腳腳尖交叉一點,整個身子如同磨盤般,直接轉了過來,手中摺扇劃出一道圓弧,掃向周文山後腰,周文山順勢揮劍後斬,花含月的扇子與長劍再一次相碰,擦出火花,他身子再如磨盤般一轉,左手兩指又瞄準了周文山後腰戳來,周文山反身一退,以劍掃花含月面門,花含月也退。
兩人出招極快,周文山仗著劍長內力強略佔上風,而花含月則仗著輕功步伐高超,屢屢與其周旋而不敗,眨眼間兩人過了五十多招,未分勝負。
兩人再度分開,周文山招數一變,劍由密芒之相改為毒蛇一般,劍招不再以刺為主,而是撩,扎,點,撥,挑。之後,花含月便左支右絀起來,縱使他輕功高,也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花含月道:“你這不是乾元劍法!周扒皮你居然藏招!”
周文山道:“我鍾離觀武學多矣,乾元劍不過是入門之劍,讓你見識見識何為名門大派!”
周文山欺身而上,風轉流雲直撩其心窩,花含月老熊擺臂側身而過,周文山再近身一劍卻擦其腋下而去,花含月眼見周文山離他不足一尺之距離,扇子連擺,左手探其腰,而後趁著周文山收劍未及之際,左手一把抓向周文山後腰腰帶,右手摺扇已斬向其後頸。
正在此時,周文山忽然左手往後腦一揮,一擺,一撥,輕易間將其摺扇打偏而去,而後其長劍在花含月腋下一攔,一繞,花含月躲閃不及,左肋下被劃了一道寸多長的口子,他左手想抓,卻發現那劍如蛇一般,朝他左手撩了過來,只得撤手,他吃痛喊道:“撥雲手!”
周文山哪能等他歇息,長劍復刺來,劍花再抖,在花含月眼中,這柄劍已化為數百針尖朝他而去,及至近前,又化為數百條吐信子的毒蛇,蜿蜒而至,他只得揮動摺扇,一扇鎖千針,如一扇大門,擋於自身面前。
只聽的“叮”的一聲,長劍刺在了扇子之上,然後再是“篤”的一聲響,扇子飛快的往後而退,花含月只覺一股大力從扇上傳來,手臂震的酥麻不已,手腕更是生痛無比,那扇子居然推著他後退十餘步,他驚呼一聲。萬幸的是劍刺在了扇骨上,若是穿了扇葉,只怕自己現在凶多吉少。
“鍾外離音!”花含月喊道:“你,居然練成了這一招!”
周文山道:“你也配知曉我鍾離觀的奇招?”
周文山手上不停,欲追擊花含月,眼看花含月不支,旁邊一隻鏈球甩來,將周文山逼退。
郝寶兒道:“你這小白臉忒不濟事了,看我的。”郝寶兒鏈球再度甩出,花含月得以喘息,薛輕郎見狀,衣袖一抖,從袖子裡伸出兩把尺餘長的鋼爪,蓮步輕搖,一掠而上,與郝寶兒一左一右,夾攻周文山。
傅諸川喝道:“你們說好的單挑呢?”
沙泉道:“我們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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