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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求您救我一次,您拒絕了我。”
“我沒有拒絕。”沈錦蘭立刻辯解,“大過年的提這個幹什麼?沈南柯,你怎麼這麼記仇——”
“我知道您內心不想拒絕。”沈南柯打斷了她的話,繼續說,“不然您也不會給我準備五億,可您嘴上是嚴厲的拒絕、打壓、羞辱,您讓我去死。我走出門沒打算回來,我把命還給您,我們兩清。陰差陽錯,我被朋友救了下來,我也就活到了現在,看到了真相。如果我沒有被救呢?我會帶著您對我全部的惡意下地獄。”
“那是你不夠聰明,你不會透過表象看本質!沈南柯,你怎麼敢——”
“沈錦蘭,我覺得你做母親很垃圾,你是個爛人,你的人生非常失敗。不要憤怒發脾氣,你覺得這段話裡,哪句話是表象哪句話是本質?”沈南柯第一次對沈錦蘭說這麼難聽的話,她沒有任何顧及,說出口那瞬間她感覺到輕鬆,終於說出口了。
沈錦蘭的聲音停住了。
“沒有什麼表象本質,打壓就是打壓,否認就是否認,侮辱就是侮辱。愛——沒有說出口,都不是愛,別人只能聽到說出口的話。”沈南柯結束通話電話,拉黑了沈錦蘭。
沈錦蘭沒有教會沈南柯怎麼表達愛意,沈錦蘭只會用發脾氣來表達觀點,精神打壓來支配沈南柯。沈錦蘭從不談愛,似乎愛就輸了,愛是極其羞恥的事。
沈南柯活的很彆扭,她做不到像沈錦蘭那樣孤傲自負地活著,她渴望愛。這種渴望在沈錦蘭那裡是‘罪’,是錯誤。
她一直在矛盾中拉扯,在對錯中找自己的定位。
沈南柯不會正常的表達愛意,她甚至會在‘愛意’冒頭時感覺到恐懼,想要逃避。她也不會直接說‘想要’,慾望是很羞恥的事,她不能提。
孟庭深在海邊把她抱進懷裡那一刻,她心裡就有了答案。可她無法面對這個答案,怕失敗,怕‘錯誤’,怕‘萬劫不復’。仍然在試探,仍然不敢對他說愛。
飛機起飛之後,便失去了訊號。這個航班上沒有無線網,她在漫長的時間裡梳理她和孟庭深。
沒梳理出結果,她的人已經奔向了孟庭深。
接機的是個圓臉華人小姑娘,笑起來眉眼彎彎,沈南柯笑不出來,只是點頭致意,要求對方帶她去見孟庭深。
坐在車裡,下午的太陽很烈。曬在身上,她卻感覺不到熱,只是冷。她不斷地轉著手指上的婚戒緩解焦慮,從昨天跟孟庭深通完電話,她到現在沒有睡。閉上眼就會心悸,她很焦慮,無處發洩的焦躁不安。
跟沈錦蘭吵了一架,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緩解。
她在病房前短暫停留,病房門開啟時裡面談話的聲音戛然而止,沈南柯握著手機抬起眼望向病房。
下午金色的夕陽從窗戶玻璃照射進病房,藍白色的病房不冰冷,甚至非常熱鬧。沙發上坐著採訪的記者,另一端單獨的椅子上坐著程垚。
沈南柯緩緩看向了病床上的人,他穿著簡單的灰襯衣,頭上扎著繃帶,鼻樑上一道明顯的擦傷,破相了,卻也沒影響他的英俊。一條腿打著固定支架,倚著病床床頭手上正翻著一份檔案,聞聲抬頭看來。
沈南柯抿了下唇邁開腿走進去,她耳邊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一直走到孟庭深面前。她放下包,抬手想碰他的頭,聽到程垚提醒,“腦震盪,小心點,會死人的。”
沈南柯的指尖懸在他鼻樑上那道擦痕上,已經結痂了,血痂是黑褐色。
“不接影片是怕你看到這個疤。”孟庭深掀著稠密漆黑的睫毛,深邃黑眸仰望著她,解釋,“我想等疤祛了再跟你影片。”
沈南柯的臉色太難看了,她冷著臉,嘴唇抿著,陰沉沉的攥著拳頭。孟庭深很少見她臉色這麼冷,覺得她下一刻就要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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