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姩姩她在無理取鬧。
周芸賢氣憤想,姩姩她真沒必要小題大做。
沈江姩回到臥室,坐在鏡前,叫穎兒幫她把額頭的小口子給用紗布壓了頗久才把血緩緩止住,口子在髮際線裡,紅腫的厲害。
等不出血了,穎兒往上面灑了些藥,把髮絲給往底下壓了壓擋了擋,倒不是那麼明顯了,就看見白皙的額角青了大片。
期間沈江姩安靜極了,如感受不到疼痛那般,收拾乾淨面頰上的血漬,便理智地拿著毛筆,畫下了小狗畫像,待墨汁幹了便塞進了衣襟。
“穎兒,一會兒你和我分兩路,你找護城河東岸,我找西岸,沿路細細找一遍。咱們最後找一夜吧。”
穎兒見沈江姩受了委屈也不落淚,哪曾想曾經的嬌氣包如今這般堅強了呢,若不是孃家老爺做主,夫人哪怕在沈府做剩下了的老姑娘,也好過今日,“好。夫人寬心啊。不要把情緒都壓在心裡,有苦你對穎兒說。”
沈江姩微微一笑,“好苦。狗還丟了。”
出府。
已經落夜,路上行人形色匆匆往家中趕。
沈江姩突然覺得蕭索,寒意侵身,將衣衫拉緊,不由打了寒噤。
與穎兒驅馬車趕到護城河,將馬車泊在一家飯莊外頭,付出十五文泊車費,便和穎兒分作兩道去找狗狗。
穎兒去東岸找,沈江姩去西岸找。
護城河綿延數十里。
找呀找呀。
找之不到。
哎小黑,你在哪。你出來,和我歸家啦。
沈江姩筋疲力盡,坐在河岸臺階上,四下無人,終於小聲哭了起來,偶有行人朝她看來,她也埋著臉控制不止嗚咽。
-若你有事找孤王,去毓慶閣留個口信-
她性子倔強,倒不會去毓慶閣求一個拿她悽慘生活當笑話看的男人。
但這句話,竟是她此刻生命裡唯一有溫度的話語了。
煜郎...
***
毓慶閣
落幕時分,天際晚霞的鮮豔顏色還未褪去。
他下馬車踩在院中時,靴子上莽紋叫風雪半掩,謝錦為他打了傘,他朝死牢外那獅子雕塑望去,今日那裡沒有人捧著太子令小賊似的踩點,空落落的只有積雪。
大牢院中侍衛見是歇朝後自皇宮下來巡查的太子到了,紛紛躬身行禮,叫他:“少主。”
他是宋煜。
宋煜舉步經過沈江姩曾經赤足走過的那個長廊,進入書房,書房裡似乎還留有沈江姩進書房撒潑的痕跡。
-你說只是玩弄我,是不是真的,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我要很小心的付出我的東西,賣身要賣的有意義-
宋煜窩進那張寬大舒適的座椅,把頭後仰,露出一截蜜色的頸項,他靠在椅背,籲口氣,付出什麼東西呢,那副被周家用了七年的身體麼。
謝錦忙給他揉太陽穴,“昨兒在西郊別院住一晚上,今日五更起早往朝裡趕,在宮裡忙政務一天到傍晚,又開小會接見大臣,好容易歇口氣,片刻又要去護城河一帶畫舫和燕青喝酒,這怎生不在上京府中休息,得空又下郊外死牢巡查,鐵打的身子也遭不住啊。”
宋煜閉著眼睛養神,晚上要喝酒,於是沒有吃鎮痛藥,酒和藥相沖容易中毒,身體多處舊疾隱隱作痛,“過來毓慶閣看看。”
說著,指指自己的肩膀,“乏了。”
謝錦便幫他揉肩,那不是看奏摺看一天,肩膀疼了,謝錦便細細的揉,避開那個深深牙印的位置,牙印子過了二三天結痂快好了。
“要不傳個女孩兒進來服侍,屬下手笨。”
“就你了。”宋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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