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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安撫受到驚嚇的父母,也為了把那些註定不會存活的樹木都伐掉重新栽種新樹苗,陳勃請假一週待在老家幫著幹活。
這期間齊佳楠給他打過電話,要求見面,他不見。
宇文藍也打來電話,說她到了東港,想和陳勃見個面,有些事是需要當面說清楚的。
但是陳勃依然不見。
他終於等來了關初夏的電話,明天一早,她就要啟程飛東京了,要陳勃去機場送她。
陳勃到達機場的時候,發現不但靳穎在,關嘉樹也在,他是沒辦法現身了,只能是躲在人群裡遠遠地看著關初夏進了安檢。
“我看見你了,你放心吧,我過去安排好後就回來一趟,兩三個小時的航程,還比不上北京到廣州時間長呢,你出去不方便,但是我可以隨時回來”。安檢完後,關初夏給陳勃打了個電話。
“行吧,就是不能送你上飛機了”。
“無所謂,你好好的,那個房子不要退了,我回來還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告訴你爸媽,我下次回來去看他們”。關初夏說道。
關初夏很細心,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還囑咐了陳勃做事的時候要小心一些,要是有啥把握不準的,可以隨時給她打電話。
送走了關初夏,陳勃藉著還沒銷假的機會,去了一趟武陽縣招待所,見了白永年,兩人在湖邊的斜陽裡坐了一下午,白永年說了很多,對關初夏的評價很高,說她顧全大局,沒有一味地乖張,也沒有為了自己的私利不顧後果的去作。
更沒有為了自己父親的事而捨棄自己的幸福和男人,懂得進退,懂得迂迴,這是很難得。
白永年告訴陳勃,關初夏身上有很多東西都是他應該好好學習的。
對於關初夏說的那些事,白永年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他讓陳勃自己去琢磨,自己去做,做到什麼程度,隨時都可以告訴他,到最後他真要是收拾不了了,他再出來收拾殘局。
“你還能收拾殘局?就你現在這樣,你還是在這裡好好養著,能自己站起來走動再說吧”。陳勃開玩笑道。
週末,陳勃啟程前往省城,在去省城之前,他聯絡了臧洪喜,說有些事需要和他商量。
臧洪喜一開始很強硬,絲毫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但是陳勃說了一個人的名字後,他就老實了,在電話裡愣了很長時間才同意見面。
兩人約在了一個僻靜的茶樓裡,在臧洪喜來到這裡之前,陳勃已經泡好了茶,手機上是那個女孩的照片,長的確實很好看,用現在的審美來看,長著一張網紅臉。
臧洪喜的臉色很不好看,一上來就把手包重重的砸在桌案上,死死盯著陳勃,低聲問道:“你跟蹤我?”
陳勃搖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基層的工作很忙,我有個屁的功夫跟蹤你?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做事從來都是為自己,不會當別人的狗”。
陳勃這話算是把臧洪喜徹底惹火了,在他的眼裡,陳勃就是一個想要攀附權貴而不得的傢伙,現在以為抓到了自己的一點把柄就來威脅自己,這個手包裡放著十萬現金,自己的兜裡還開著錄音筆,只要陳勃待會接受自己的道歉,把錢收了,回頭就拘他,甚至,他都跑不出省城。
敲詐勒索罪是一個很重的罪名,而且也是大多數人極容易在腦子發熱的情況下犯的罪,看起來被威脅者當時很溫順,你要多少他們就給你多少,結果就是一旦脫離當時的場景,立刻報警,你收的越多,踩縫紉機的時間也就越長。
陳勃當獄警的時候學的最多的就是刑法,不誇張的說,有些罪犯進去後,刑法學的比一般的律師都要精通,在會見律師的時候,經常把律師問的一愣一愣的,沒辦法,人只有在事關自己的自由和生死時才會心無旁騖的下功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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