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將軍,你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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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心裡一沉,還未問話,前方一名項戰的親衛吼道:“張將軍,後面有董卓的五百西涼騎兵。”
放出去那麼多斥候,只回來了一人,張遼已經知道那些人經歷了什麼。
為了延緩追兵的速度,那些斥候拿命去擋。
終究是擋不住了。
電光火石間,張遼眼睛裡溢位了紅色的光,他朝十八騎吼一聲:“前方六十里便是大營所在,你們快走!”
那親衛道:“張將軍,西涼兵猖狂,快隨我們一起走。”
“讓你們走就走,耽擱了救治主公的時間,我把你們一個個的腦袋都砍下來。”
張遼怒吼親衛,盯著十八騎的身影消失在沙塵之後,舉起長劍,策馬衝鋒。
“兒郎們,隨我來。”
一行人如猛虎下山,在黃土上狂奔向前,隱隱望見數十騎衝出沙塵,身後是隆隆的鐵蹄。
張遼拈弓搭箭,三十騎也拈弓搭箭,瞬間便射倒五六騎,後方的人看不到前面,一時間人馬俱倒數十。
張遼一看對方的人實在太多,靈機一動大吼道:“左軍衝鋒,右軍圍堵西涼軍後路,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風沙裡湧出的西涼騎兵望見前方數十騎朝兩側分散,狂舞的風沙裡不知藏了多少人。
再經張遼一吼,人馬大驚,連忙掉轉馬頭朝一側迂迴,就如來時那樣,毫不猶豫的衝回了風沙裡。
逃之夭夭。
張遼以手捋須,張狂的笑容在臉上浮現。
“一群鼠輩,焉敢犯我河內?”
正得意著,一想到項戰生死未卜,連忙拽著馬韁“駕駕駕”的朝大營方向狂奔。
項戰的傷很重,上衣被剝掉,箭已拔去,胸前裹著一層又一層的白布,空氣中隱隱有草藥的味道。
張遼一下子就紅了眼睛,一把推開床前抹眼淚的範重,趴在床邊,緊緊的攥住了項戰的手。
那隻長滿老繭的手冰涼,好在還有脈搏,讓張遼心安了不少。
他一低頭,窩槽。
自己醋罈般的大手竟然比項戰的手小了好幾圈。
也細了好幾圈。
一看到這隻宛若鋼鐵澆鑄的大手,張遼就想起主公躍馬舞槍的無敵身姿。
“主公不會有事的!”
他喃喃自語著,猛然站起來狠狠的瞪著範重:“主公會不會有事,你說,你說啊!”
範重抹了抹眼淚道:“文遠,你鎮靜些,郎中說過了,主公肺部受損,失血過多,但還有活下來的希望。”
項戰總覺得有人在哭,如蚊如蠅,是那種滿腹心酸卻強壓聲音的輕聲悲泣。
吵死了!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人家明早還要上學呢!
他想罵,嘴唇卻張不開,想動,手臂卻癱軟在床上。
費勁全力,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到上方雪白的白熾燈,這才意識到空氣裡有濃濃的酒精氣味。
有幾個穿戴齊整醫生眯著眼繞成一圈,似乎他是一個不錯的試驗品。
一名醫生拿起閃耀寒光的手術刀,摒指抹過刀鋒,然後眼神瞬間兇惡,意想不到的捅入了項戰的胸口。
癱軟的項戰只能眯著眼睛,那人緩緩變成了一個容貌和藹的大圓臉,漆黑的鬍鬚垂在胸口,露出一個奸詐的微笑。
我擦!
董卓?
現實與夢交融在一起,一時間分不清那個是真,那個是假!
項戰腦海中閃現過紅旗下的十六年生活,又與幷州的金戈鐵馬匯在一起,變成了光怪陸離的奇異影像。
右胸口依然很疼,痛的如火在燒。
“你特麼~”
忽然,項戰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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