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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姐弟三人再與婁之英等同行。這一路北上,孫妙玫對婁之英態度冷淡,叫人瞧來頗不尋常,孫妙珍與她是一『奶』同胞,如何看不懂妹妹的心思?她眼見婁之英早已鍾情於虞可娉,對自己這個妹子並沒什麼特殊情誼,先前為了救人大夥自要合在一處同心協力,如今人已救得,又何必讓妹妹陷入這縹緲無果中不能自拔?是以堅決要帶孫立琢兄妹回家。本來鄂州與舒州同在南邊,眾人還可再順一段路途,但孫妙珍不願妹妹再和婁虞有過多糾纏,藉口當下人多惹眼,極易引起金國官兵盤查,提議還是分散南迴為妙。婁之英等見她姐弟三人心意已決,也不好勸說,虞可娉又一再拜謝相救之情,程鵲也和孫立琢相約有朝一日定要來川東黃龍莊做客,到時必會帶著他賞遍莊內的奇珍異獸,眾人這才惜惜分別。
婁之英眼見孫氏姐弟往西南官道去了,暗想自己這四人二鳥若還穿山過嶺繞城行路,只怕十來日也到不得舒州。程鵲也早見陸廣年老體衰,加之身有殘疾,在荒野中行進十分吃力,索『性』把心一橫,向兩隻畢方道“鳥兒啊鳥兒,我們就要去南方啦,你和我們行在一處,確是多有不便,再則南方酷暑炎熱,也不知你倆經不經受得住。不如就此回山東老家,待我和孫師兄得空,再去山東看你。”
兩隻畢方頗通人『性』,知道她要與自己分別,向天高鳴了幾聲,又同時低下頭去,微微點了幾下頭頸,倒似向她鞠躬答謝救命之恩一般,程鵲忍淚揮了揮手,兩隻大鳥展開巨翅,頭也不回地向東飛去。
眾人沒了這兩頭龐然大物,自不用再刻意尋荒野行路,但他們前日大鬧中都皇城,仍不敢大張旗鼓地打尖住店,在附近鹽山縣找到一家冷清的車行,使足銀錢僱了一輛大車,一路上飲食住宿都由馬伕出面辦妥,到了運河又搭商船順流南下,便這麼無風無浪地過了金宋交界,待到得長江,再僱船西行,直到了舒州才棄船登岸,穿過了懷寧縣轄境,當日便到了天柱山。
邵旭見婁虞到來自是大喜過望,又見姨妹程鵲也一同來了,心中更是高興,忙喚出夫人來和她姐妹相聚,只是不知大夥帶來的枯槁老人是誰。婁之英道“邵大哥,這位老先生你我都曾見過,你可想得起來他是誰?”
邵旭自問道“你我都曾見過?”再又仔細端詳那老者面容,猛地記了起來。原來畢竟陸廣當初和邵家久打交道,邵旭對他印象十分深刻,眼下雖然樣子變了,但五官相貌仍印在腦中,是以略微細看便認了出來,此時見他全無當年米行店東的風采,不禁十分詫異,脫口問道“你是廣記米鋪的陸老闆?你怎生……怎生變成了這幅模樣?”
陸廣苦笑道“少派主,小老兒自作孽不可活,想是先前壞事做的太多,老天要懲戒於我罷。”
邵旭本對當年陸廣乘人之危的行徑耿耿於懷,否則也不會一回到舒州便向翁仁興師問罪,但此刻見他一張枯瘦的臉上皺紋堆壘、面『色』蠟黃,手上腳上俱有殘疾,心中恨意也都消了,正聲道“賢弟,你如何撞見了陸老闆?可是特地帶他來見我麼?”
婁之英道“邵大哥,自你我上次一別後,小弟又生了不少事端。”將連日來所生之事簡略陳說,尤其講到虞可娉如何被擒,如何陰差陽錯地救了陸廣,眾人又因何來到天柱山等近來的事細緻說了一遍,邵旭聽罷後嘆道“陸老闆,當年你費盡心機要尋朱七絕寶藏線索,到頭來正因這線索而致多年受苦,也可謂一報還一報了。”頓了一頓,又道“那時我家慘遭不幸,你跑來落井下石趁火打劫,本來這些舊賬邵某時刻記在心中,想著總有一天要與你清算,但如今看你滿面滄桑,似乎頗有悔改之意,這些往事便都既往不咎了。你要尋舊友老翁,他那家豆腐店狹小侷促,也不好說話,不如我派人請他來天柱山一敘。”言罷使人去懷寧縣告知翁仁。
翁仁聽說失散多年的發小陸廣現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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