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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可娉若有所思,心中存了老大一個疑竇,只聽董學圖介面說道:“看來這人便是一手策劃此事的疑嫌吶,剛剛周夫人講完,老朽便想說了,我也是被這康掌櫃誑來的!”見眾人一臉錯愕,又道:“數日之前,老朽胸腹脹痛,遍求臨安名醫而不愈,後來想到泰坤堂的洪大夫神醫妙手,索性求診於他,洪神醫畢竟棋高一著,開了一副煎藥方子給我,每日在泰坤堂熬好,再派人送到敝府讓我服用,我連喝了幾日,果然病情有所好轉。昨個傍晚,我吃罷了飯,仍等著送藥過來,卻見下人回稟,說今次來的不是小廝,而是泰坤堂的掌櫃親自到了,我忙出房相迎,只聽康掌櫃說,洪神醫將我的方子換了,今日的藥不便攜帶,要我到醫館當場服用。我哪裡有半點疑心?於是上了他的駕車,途中吃了他一枚止痛的丹藥,便慢慢昏睡過去了,及至醒來見到諸公。現下想來,自是他有意使詐騙我無疑。”
眾人皆點頭稱是,安婆婆問道:“董……董大人,你胸腹脹痛?可疼的厲害麼?”
董學圖道:“安夫人放心,洪神醫說是天氣燥熱,我有些肝火虛旺,吃了幾服藥,已不礙事了。”
虞可娉看了他二人幾眼,道:“安婆婆,您老人家又是如何上當的?”
安婆婆嘆了口氣,道:“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既然大夥都不隱瞞,老身還有什麼怕說?諸位想必早就知道,老婆子是天生命苦,七年之前,便是王爺壽宴前一月,我那當家的和兒子感染瘟疫,同一天雙雙殞命,老身這才代替夫君來給王爺拜壽。這些年我一人孤苦伶仃,又有哪一天好過?唯有每月初七到他父子墳前哭訴,才聊以得慰。昨日午後,我從集上回來,卻見門後被人塞了紙箋,張開一看,直把我嚇得魂飛魄散,原來那上頭寫明我夫君和孩兒的陵墓已被仇人掘開,要我速速趕去阻止。我暗想先夫乃是一代豪傑,在江湖上得罪小人不足為奇,若真有人敢拿他父子屍身撒氣,老婆子便和他拼上這條老命!哪知等我匆匆趕到陵前,卻見墓碑好端端地立在墳頭,又有一老者候在那裡,適才聽諸位描述相貌,便該是你們所說的康掌櫃了,他見我一臉困惑,忙說自己是先夫的生前好友,知道有人要挖墳洩慾,特地來此守護。我聽說他與先夫有交,打心底對他生出莫名好感,便與他坐在陵前,說了一陣子話,後來的事,卻記不大清了,莫非我便這麼稀裡糊塗的睡倒,就此被這人運到王府了?”
眾人聽完都是一愣,虞可娉道:“婆婆,你可喝了他的什麼茶飲、吃了什麼糕點?”
安婆婆搖頭道:“我和此人素未謀面,怎敢胡亂飲食他的東西?”
婁之英忽問道:“婆婆,當時你在陵前,可曾聞到什麼異香?”
安婆婆微一思索,道:“經你一說,我倒想起了,那時的確聞到一股香氣,那氣味似花非花,似酒非酒,我還覺得奇怪,剛想提及,卻被那人用話岔開了。”
婁之英沉吟道:“是五槐雕,那是三師兄研製的獨門迷藥,人若嗅上,便會腦沉眼怠。娉妹,看來確是康掌櫃在背後搗鬼。”
盛春林道:“原來這玩意叫五槐雕,嘿嘿,不瞞大夥說,我也是嗅到此物而昏睡的。”見眾人一臉茫然,他又續道:“和諸位不同,盛某一生沒那麼多羈絆牽掛,是昨日下午有位老者上門……現下講來,就是大夥提到的那個什麼康掌櫃了,他說我一個遠房族叔在邕州過世,周遭無一個親人,只記得我這個侄子,是以要將家產遺留於我。我的確有一位族叔在嶺南謀生,前些年聽人家說,他在南邊發了橫財,而他終身未娶,無兒無女,這些都與那老者說的吻合,叫我怎能不信?那老者說自己是我族叔的管家,特來尋我辦理此事,呵呵,不怕大夥笑話,盛某這些日來的確手短,聽了這話,如何會不心動?於是便上了那老者的駕車,途中聞到了那股花酒相交的芳香,我已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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